杨超牙齿磨得咯吱作响,心里暗讨“够比崽子,现在你尽管嚣张,有你哭的求饶的时候!”
文搏虽然不知道杨超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却不用担心,有什么放马过来便是。
在森寒目光的投注下,文搏在打开镣铐后被扔进了牢房里,旋即卡啦啦的一阵金属摩擦声响起,牢门紧紧的咬合了起来。
文搏眼神一眯,眉头皱了起来,异样,不一样的感觉,到底是哪里变了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绝对没有错。
目光微微向上铺一扫,但是瞳孔一缩,是了,原来换人了,右手手指捻了捻,徐徐的反身坐在了床沿上,只用屁股的外沿堪堪沾着,因为他要及时应对所有的突事件,而且他绝对不会小看任何一个敌人,上过战场的人都有一种习惯,小看任何人,抑或是放松警惕都是将自己的半只脚踏入了黄泉。
目光微微抬起,视线足够将上铺的床沿收进眼底后,文搏轻哼道“你是谁?”虽然声音不大,但是里面透出的冷意却是让上铺躺着的人微微打了个寒颤。
这个人自然是杨超安插进来的光头无疑了,被文搏的寒意一震,光头下意识的耸了耸肩膀,虽然动作不大,但是那经年久月的床铺还是出了细微的吱呀声。
眉头挑了挑,文搏并没有出声,一丝沉闷且压抑的气氛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蔓延,良久,上铺的床出一阵剧烈的嘎㊣(2)吱声后,一个身影从上面翻了下来,而文搏却是不着痕迹的向左移了片刻,一臂的距离,这是他的底线,这习惯恐怕也很难改了。
见文搏沉默,光头心底的寒意更甚,讪笑了两声,强自搭话道“嘿嘿,兄弟,我叫刘连顺,大家都习惯叫我秃子,你若是乐意,也这么称呼我就是了!”光头捋了捋那稀松的眉梢,刻意的眯起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