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货架上巡视了片刻,将几片刮胡的刀片塞进了绷带的缝隙中藏匿了起来,之前被弯曲变形后的曲别针也被文搏掰回圆形别在了右后裤脚上,做完这一切他这才重新回到病床上,将手铐再度卡在了自己的手腕上,不过拔下的针头却没有再插回去,对于这些医用
将帆布鞋一蹬,双腿盘在了床上,背靠着枕头扯了扯嗓子喊道“警卫!”
…
“高大哥,你说什么?”飞腿子单手杵着墙角,目光微微有些呆滞的望着高峻,面容上的讶色极为浓郁,能够让北区老大如此失色,看来这话的分量不轻啊。
高峻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像是开玩笑么!”确实,高峻也不算个爱开玩笑的人。
听见高峻这句话,飞腿子被噎了个结实,结结巴巴的道“还好我没怎么找他的刺头,不然!”
“什么?”高峻一愣,旋即逼问了一句“他人呢?”
“被,被,被血男给整进医务室了!”飞腿子声音一颤,很难想象叱诧北区的老大飞腿子会有这副表情。
“血男?”眉头一簇,高峻嘴里嘟囔了一句,啐了一口痰“他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