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见他不说,也没有多问。
“这周六有空吗?”应景尧突然问。
靳橘沫微怔,“……有事吗?”
应景尧微垂下黑睫,“是这样的,周六晚有场舞会,我的舞伴突然临时有事去不了。”
应景尧耸耸肩,有些无辜和无奈的看着靳橘沫,“所以我现在,缺一个舞伴。”
“……”所以呢?
“你能当我的舞伴吗?”应景尧直截了当的盯着靳橘沫说。
靳橘沫眼皮跳了跳,特想一口拒绝。
但只要想到他是她爷爷的主治医生,就开不了那个口。
默默低头喝了口牛奶,又慢慢将鲜润的牛奶咽进喉咙,靳橘沫才抬头看着应景尧,眼神儿无辜,“应大哥,我不会跳舞。”
“我可以教你。”
“……我很笨的。”
“没关系,我耐心很好。”
“……”
……
周五最后一节课,靳橘沫的手机几乎与下课铃音同一个频率震动起来。
靳橘沫嘴角微微抽dong,不用看来电显示就知道是谁。
因为除了容墨琛这个会把时间掐得如此精准近乎到病态地步的数字控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他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