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姻落看了她一眼,轻皱着眉头坐了下来。
服务员立刻送上香槟。
郁姻落低着头看着杯中的液体,声音在缓柔的音乐声中显得很冷静,“靳小姐一定对这样的场合感到很不习惯吧?”
“……”靳橘沫微微一愣,笑道,“好像是。”
好像?
郁姻落抬头看向靳橘沫,冷漠的目光好似藏着绵延的细针,“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命,正如每个人有属于自己最适合的圈子,安分待在自己的圈子里,自然就不会感到不习惯。你说是吗靳小姐?”
靳橘沫嘴角笑意更深,调皮的酒窝又跳了出来,“原来郁小姐信命的啊。”
靳橘沫轻飘飘甩出的一句话,却让郁姻落的脸色猛地一僵,睁大的美眸蹦出红丝。
撩人者自贱!
况且靳橘沫向来就不是任人欺侮不懂反击的小白兔。
到这一步,如果她还意识不到来者不善,那她以前的二十年都白活了。
这个位置肯定是坐不下去了,靳橘沫在心里轻叹一口,正要起身离开,眼波不经意扫过舞会门口,却只一眼,靳橘沫惊得瞪大双眸,骇得险些咬断自己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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