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嫂,还是说正事吧!”
古阡绝轻喃一声,占小玖便侧目,“什么正事?”
宁太后瞬了一眼古阡绝,而后才深沉的叹息一声,“你有没有现,皇儿他最近有些不对劲?”
“哪个皇儿?”
宁太后呼吸一窒,“北冥!”
“他?没觉得?具体是怎么个不对劲法?”
宁太后似是摒弃前嫌,低沉开始解释:“这件事,还要从你们离开的这几个月说起。
当时皇弟卸下摄政王的身份时,皇儿他有段时间似是非常兴奋。
包括每天早朝,我也通过一些私交甚好的大臣口中得知,他似乎对于朝政开始格外的热忱。”
“这有什么奇怪的?他本来就是皇帝,如果对朝政不热忱,那是昏君!”
“玖儿,听皇嫂说完!”
古阡绝笑着将占小玖拉到身边,并捏着她的小手示意。
而宁太后则继续说道:“奇怪,就奇怪在这些地方。
之前,皇弟还是摄政王的时候,虽然北冥对朝政也尽职尽责。
但却从没有表现的那么过分热切。
似乎,他在故意做些什么并企图证明什么。
当然,这样说来,似乎并不足以证明他的奇怪之处。
可就在那段时间,一个人的出现,则让北冥便的更加奇怪。”
闻声,占小玖和古阡绝对视,不期然的试探,“是……萧亦然?”
宁太后的目光倏地就对上占小玖,“没错!”
占小玖一边把玩着古阡绝的指尖,一边不解的问道:“他对古北冥做了什么?”
看得出宁太后似乎万般的无奈,以至于对占小玖这样的称呼,都没有什么反应。
她只是幽然一叹,道:“刚才我和皇弟大概也说过了。
北冥其实本性不坏,但错就错在这些年他总是和皇弟过不去。
在他心里,他认为自己既然是崇明的国君,就不应该处处受制于摄政王。
只是……他并不知道,当年先皇病故,若非是摄政王的铁血手腕,今天这崇明国都未必存在。
他八岁便登基,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是久经仕途的朝臣的对手。
当年,摄政王从旁辅佐,这崇明才算是逐渐的平稳下来。
就在几个月前,萧亦然的出现,让北冥格外的兴奋。
甚至那段时间,他竟出其不意的让萧亦然宿在他的御书房。
那萧亦然可是辽郡的国师,而且听闻非常受蓝帝的赏识。
哀家曾多次提醒北冥,可他却恍若未闻般。
现在,虽然萧亦然已经走了,但对他的影响却一直都在。
你们若是惊心仔细的观察,一定会现北冥的行事作风,与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正是这一点,才让哀家非常的担心。
若再这样下去,先皇留下来的基业,恐怕就要毁于一旦了!”
占小玖感觉自己听的云里雾里。
“等等!古北冥到底做了什么,会毁了崇民的基业?这未免太严重了吧!”
话落,宁太后苦涩的摇头,“你们一定想不到,当初萧亦然宿在御书房时,有人告诉哀家,北冥居然和他一起讨论大臣所上书的奏折内容。
奏折上所写的乃是全部崇民的朝政之务,他如此轻易的就给萧亦然看,足以说明北冥对他的信任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
更听说辽郡的蓝帝,近两年对追求长生不老的途径已彻底深陷。
那么身为辽郡的席国师,甚至已经开始暂代蓝帝上朝。
两国情形如今都可谓是都在萧亦然的掌控中,这样怎能不让人担心。
而且,前几日哀家还得知,北冥和萧亦然这段时间一直都有书信往来!”
听到宁太后的解释,占小玖这才感觉事情确实不简单。
她回眸看着古阡绝,“这事,你之前知道吗?”
闻此,古阡绝挑眉,“不知。之前的情况,你认为我有时间管这些?”
占小玖一听,小脸便红了。
也是!
那段时间他们两个正在桃花山谷里面腻歪呢。
哪还有时间管崇明的存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