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天明之前,因为贾斯就是那之前让我去的天云舒。”
女子懒懒地看向旭峰晨辉,又转眼看着陈隐,说:“那个时候我可还是于显中——让贾斯取你性命,是真皇帝下的令。”
陈隐光是听着,不仅没有解决自己满头雾水,反而一个新问题接一个新问题从脑中冒出:“那真正的皇帝和于显中又到哪去了?”
像是早就在等陈隐问这个问题,三皇子顿然舒了口气:“于显中失踪一日,于子时被人看见在御花园附近,尔后父皇的遗体在御花园中被现——”
听到旭峰晨辉的话,陈隐根本来不及多想,脱口便问道:“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即将之事,我实也不愿如此,船已到桥头,必然直往,”三皇子若有所思地看向一边,话锋一转,不再多谈此事,“对了,贾斯将你带去天云舒后,你们就一直在那等到早朝?”
毫无疑问,陈隐确信旭峰晨辉控制住了大局,并且皇帝的生死也被其掌握,虽然如此这般也是救了自己一命,但陈隐心里总觉有一丝不适——弑父之人,让他难以接受,并且对方竟然像什么都没生一样,并无多少沮丧。
“是。”陈隐点点头,他并不想让旭峰晨辉知道他见过了孙爻。
“哦,这样的话,待会儿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旭峰晨辉起身从书架末端拿出陈隐的那个盒子,“这外面有一层限制型的衍力,我想你能帮我解开它。”
“我也没办法化掉外面的那层衍力。”陈隐说。
“我带你去见的那个人或许有办法,只是之前朝廷与他矛盾太大,纵然是我去,他也不会助我,唯有你却是最有希望让他出手相助,”旭峰晨辉将盒子扔给陈隐,轻轻说道,“那人是你父亲的师父。”
陈隐假作吃惊状,实际已经猜到,但依旧扬眉惊诧道:“我爹的师父?”
“你父亲拿走魂玉时,那位老爷子便被父皇给抓住,打入禁区地牢,一关就是几十年,就连我也不知他现今是什么样子——”
“不过我从未见过他,他也不知道我,”陈隐犹豫道,“我去了他也不会信吧。”
“他会信的,”旭峰晨辉自信地笑了笑,“因为我会以你的名义,还他自由。”
陈隐点点头,他不清楚旭峰晨辉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可绝非如他说的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