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背着手,不慌不忙顺着宫内的甬道往前走。
谭永静二人虽然心里打鼓,但也只能一声不吭的跟着皇帝。
王雁用胳膊肘抵了抵谭永静的腰,他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就差一点合为一道。
谭永静看出了师弟的担忧,他只是微微摇头,让对方稍安勿躁。
皇帝一路都没有说话,带着两人走进一处外墙暗红的房子。
里面放着很多离地一尺半寸的隔板,整整齐齐地放有两排,一排共九个,而只有几个上面盖着草席,其它都是空的。
“皇上?!奴才该死!未听得禀报!没能出来迎接皇上!皇上龙体怎能进此污秽之地!”
屋里的几人忽然瞥见皇帝,皆是停下手中的工作,赶紧跪到地上。
“你们都出去。”皇帝并不在意他们所说的那些,也没有因此责备他们。
“遵……遵旨!”
几人埋着头,从许天镜和王雁身旁碎步匆匆行过。王雁虽然未怎么来过京城皇宫,但这宫内不同职位不同的服饰他都知晓,只是眼前这些人所穿的那身衣冠,他实在想不出来是什么职位。
“草民斗胆问皇上一句,此处是什么地方?”王雁忍不住问道。
皇帝看向两人,反问道:“谭掌门、王大侠,言鹰你们可见过?”
“见过。”
皇帝听罢,指了指最里面的那张隔板:“你们先去揭开看看,然后朕在告诉你们此处是做什么的。”
许天镜和王雁进来时已看到草席下面盖的是什么,皇帝让他们去揭最里面的那个,自然那下面的就是言鹰。
不过纵然他们二人都已猜到,而且也做足了心理准备,但在打开盖席的那一刹那还是吓得够呛。
“尸体,你们江湖人必是比朕还见得多,有什么好怕的,”皇帝冷冷一笑,问道,“他是言鹰吗?”
谭永静和王雁对望一眼,复又揭开盖席,皱眉低头仔细看有一阵,不约而同地确认道:“是他,但他为何是如此模样?”
两人之所以惊讶言鹰的‘如此模样’,是因为其整个身体除了脑袋,其余部分就像是被抽干了一般水分的茄子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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