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正义点了点头:“托福,歆儿那姑娘康复没几日,伯音便是带着你师公离开了。”
“曲前辈可有办法联系上他们吗?”婵玉向前一步抱拳问道。
“不必担心,他们才离开没几日,我自然会让下人去找他们,”曲正义说,“你们若愿意,就在府上待着,等他们回来吧。”
“多谢曲前辈,不过我和婵玉还是住在京城客栈中较好。”
“随你们,”曲正义饶有兴致地打量了陈隐一番,道,“模样确实跟衣殷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说想住哪里是你们的自由,不过我还是要劝你们小心一些,依你师公所言,眼下在京城中,你和他最好都不要过多地露面。”
陈隐一想,也的确是这样,孙爻目前已不在京城,自己就必须得在京城中等他,少说也要十天半月,若他们待在客栈里被三皇子知道了,再结合失掉魂玉之事,必定对他会有所行动。
“前辈说的是,那恭敬不如从命,便有劳前辈与常玲乐府了。”
曲正义不在意地摆摆手,忽然想到了什么,提醒道:“对了,前院往来大部分都是朝廷中人,你们二人尽量不要去那里。”
“明白了,多谢前辈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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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了武絮和铜起的言说之后,银涛恍然大悟。
“照武絮姑娘这么说的话,这一切就容易解释了,”银涛碎碎念道,“若皇帝已非皇帝,那么会以大皇子的性命陷害玄月门也就不难理解了,不过这些是否为真都还不是一个定论——”
房间内一时间几乎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皱眉沉思。
之后巡街回来的晨墨灵、弓双婷二人带来了更有意思的信息。
“现在大街上风传,玄月门被抓是我们定华派的计划,”弓双婷一方面觉着好笑,一方面又很警惕,“这意思就是说不管是欲加之罪还是真有其事,玄月门被抓进皇宫,都是我们定华派一手策划。”
“很明显,”银涛说,“朝廷这下是要清除玄月门,而之所以做这些过场,只不过是想把这一切都揽到我们身上,当事情需要收尾时,责任就会由我们定华派来扛。”
“那我们该不能坐以待毙吧!”角跶言道。
“晨师弟,你今夜巡查时去一趟宫内,”银涛有了计划,“调查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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