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让天云舒的人作皇使目的不言而喻,”上官若心说,“好在掌门之前先走了一步,不过先后都是朝廷中人,皆称是受旨前来——”
上官若心后面的话在心中寻思,并没有再说出口来,半晌后她吩咐道:“你速回京城,一日时间,不论是否有掌门的消息,都回来通报,一定要赶在天云舒的人之前。”
“一日……我就算是尽全力也保不准一日能到,就算到了京城,恐怕也没时间……”
“我会给你一位遁术弟子,你与他一并去,届时让他回来通报便可,”上官若心说,“朝廷既然已经向玄月门出了手,我们定华派在助战的问题上一直没有明确的态度,想必朝廷方面也觉察到了对我们掌控地削弱,为了防止我们像同为四方十派的天池、碧峰以及玄月门一样,他们一定会有所动作。”
“他们的动作就是让天云舒杀掉掌门?”
上官若心摆摆手,说:“不会,纵然是杀掉了月疾风,也只会是加大我定华派跟朝廷的仇恨,不是拉拢之策,若想以杀掉掌门人这种控制玄月门的方式来妄图掌控定华派是不可能之事,且朝廷的人定也清楚。我未明白的是,先后两队人马来此,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隐不知该怎么接话,因为上官若心虽是在向着他说,但语气却又像只是在自言自语。
而实际情况也是如此。
稍微一顿之后,上官若心很快就又说到:“不管怎么说,掌门是接着圣旨上京没有错,;先后而来的两批人也的确都是朝廷官员,他们既然不会杀月疾风,那么月疾风无疑是去了京城。。”
“明白了,若是弟子见到掌门,便会尽全力将他给带回来。”
“届时看掌门的意思是什么,你先让人回来通报,你只管与月掌门取得联系,搞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上官若心说,“我们的任何动作都必须小心翼翼,不能给朝廷找到任何的把柄。”
“好。”
上官若心让陈隐就在山门处候着,她回到山上,半个时辰不到,一个年纪十五、六岁的男孩碎步跑了下来。小男孩的脸涨红,又是兴奋又是紧张:“陈……陈师兄……上官代掌门让我……与你一道上京……”
陈隐打量着他,面容稚嫩,谈不上眉清目秀,但眉宇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清秀之气:“哦,好,你需要准备什么吗,若是不需要,我们就立马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