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营所有军医轮番地照料下,旭峰晨辉总算是醒了过来,不过脑袋仍旧有些昏沉沉的。
他从床上坐起,靠在床头,听完文足羽禀报从自己昏过去到现在之间生的事。
“文叔认为接下来该如何?”旭峰晨辉问道。
“乘胜追击,必定势如破竹,”文足羽回道,“西林军队的戚寂辛将军杀掉了武志炎,并清缴了他们的左右翼军,主军也是耗损过半,而这番他们自杀似的冲击我们本营,也未得任何好处,反而是自损了千百人,时机不容错过。”
“恩,就照文叔的意思,”旭峰晨辉说话的声音仍旧虚弱,“你们其他人都去帮忙准备,皆听文大人调遣,普虚留下,我另有事询问。”
“是!”
待众人出帐,旭峰晨辉缓缓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寒候可有消息?”
普虚摇摇头,一脸凝重:“恐怕是出了意外。”
“意外……”旭峰晨辉揉了揉头,忽然想起一人,“诶,怎么不见钰娘?”
“听文大人说是不告而别了,”普虚探身问道,“需要属下将她找到吗?”
旭峰晨辉摇摇头,这刚一清醒过来,脑袋都还有些昏沉沉的:“我睡了几日?”
“两日左右。”
“京城那边有什么动静?”
普虚从腰带中取出一方小纸片,交给了旭峰晨辉,纸片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
“那张是昨夜‘冬蝉’送过来的,”普虚待旭峰晨辉看完,又从另一边拿出一张正常大小的信封,“这是今晨侍卫司送来的。”
“侍卫司?”旭峰晨辉显然更好奇侍卫司送来的信,“将侍卫司的信拿给我。”
普虚肉眼可观旭峰晨辉的神色转变,他不敢怠慢,认认真真地守在一旁,随时准备接受旭峰晨辉的命令。
“定华派的人现了秘密,现在被控制了下来,”旭峰晨辉低声自言自语道,“不过虽然不明白侍卫司这封信是什么意思,但他们和冬蝉都提到陈隐和田婵玉回了京城——普虚,那两枚玉可还在??”
“属下失职,两枚魂玉不见了,”普虚也不掩饰,埋头便请罪道,“望责罚。”
旭峰晨辉沉默了半晌,然后不慌不忙地问道:“北远城那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