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他一直不对司语下手,我是否就不出手?”
“跟一日,若是他依旧一人独行,莫管他在何处、司语安危如何,你皆可行事,”红雾说完还不忘嘱咐道,“银涛的衍力如何,我们还不得而知,所以你不要太过莽撞,司语这小鬼就是吃了这亏……”
“明白。”
“对了,若他一直独行未与人汇合,你在行事后,就先回京城复命去。”
“是。”
红雾吩咐完所有事后,便和绝芸沿着高处崖壁跟往晨墨灵他们行去的方向。
而这边的情况并未起多少波澜。
银涛将司语带到官道边,找了几个藤条将其手绑住,并掏出一把小匕,轻轻在其手腕上划了道小口。
银涛拿藤条捆她双手时,司语还觉此人愚蠢,妄想用区区几根藤条就将她束缚,可当自己的血顺着小匕划开的的伤口像是有人指挥着般绕着藤蔓染了一周时,司语才现莫说是解开藤蔓,就是想动动自己的手腕也是不行。百般尝试后,她知道这是银涛的衍力,于是思量着待自己衍力恢复一些时再挣脱试试。
银涛弄完一切后便在路边席地坐下,司语顿觉手腕处变重,也被一并拉倒在地。
他没再说话,也没再有任何动作。两人面前的官道上空无一人,偶有先醒的鸟儿在林间鸣啼之声。
在高处的魇梦一直都打起着精神,只要银涛没有做出威胁到司语性命之事,她也就随着按兵不动。
就这般,一直待到了天亮,直到官道上的路人渐渐多了起来,银涛才将司语拉起。
“看样子是追我师弟一行去了,”银涛对司语说道,“委屈大人了,请再随我走一道吧。”
司语现自己的衍力比平常时恢复得要缓上许多,现在自己若提运衍力,完全就薄若纱巾。
“算你还是有些聪明,我要是你就赶紧赶去,说不定还能见上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