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力道之大,狩癸根本抵不住,一瞬间就被拉了出去。
回头看时,那铁链形成的'大钟'完好无损的立在原处,只是它的‘肚里’已经是空空如也。
宋逸将狩癸摁到地上。狩癸刚想再运衍力,却忽觉四肢沉重无法动弹。看去时才见双手双脚已是莫名其妙地陷入了土里,只有躯干和头还在地上。
“今日我城山派就开个头,拔掉你们这祸害武林、扰乱朝纲的定华山!”宋逸对着狩癸的脑袋便是要拍下去。
一声巨响后,顿时尘灰四起。
宋逸虽然看不清了,但他清楚刚才他那一掌并不是拍在了狩癸的头上,所以立马跃后退离了扬尘。
尘灰散去,见得狩癸的身体上凭空出现了一方薄如纸片的琉璃,还在泛着淡光。
宋逸刚才那一掌就是拍到了这上面。
而柳雨已经是挡在了狩癸与宋逸之间,陈曦宇则和几名弟子正设法将狩癸从地上弄起来,其余的人则是围成个圈严阵以待。
“宋逸掌门带着派内这么弟子到我定华山境,却无拜帖,且对我派弟子大打出手,甚至想致其余死地,”柳雨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责问道,“城山派还有江湖规矩吗?”
“原来是柳堂主和陈堂主,一口气来这么多人,看来是早现了我们,既然如此何必派个说不上话的小徒弟来,”即使定华派的两位堂主来了,宋逸也根本没有要留手好言的意思,反而如今局势动起手来更如其意,“定华掌门月疾风勾结御前阁行叛乱之事——”
“你这是听谁说的,”陈曦宇已是站到了柳雨身边,狩癸已经被扶了起来,“这种胡乱安置的罪名,我们可担当不起。”
“太子逃出京城,皇上现在安危难知,一切都因你定华派与御前阁的勾结,”宋逸暗暗给弟子们比了手势,然嘴上继续说,“你们要不是装傻充楞,就是真傻,掌门人在外面干了什么勾当都不知道!”
“你也是江湖老前辈了,为何说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狩癸现在是灰头土脸,虽然愤怒,但面对前辈,他还是克制着自己的火气,“起先对晚辈说是奉皇上口谕,这又说皇上生死难知——既然难知,又何给你的旨意?”
宋逸咧嘴一笑,已是没打算回答。
城山派的弟子整齐划一地提运起衍力,从四面八方冲向了处于中间的定华派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