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玉说完咽了咽口水,面对二人的沉默,她一会儿看看陈隐,一会儿看看文足羽。
陈隐是没敢搭话,他不知道婵玉说的是真是假。不过陈隐光从气息上判断,若是假话,那她可太厉害了。
“被谁抢走了?”文足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问道。
“马丝国天罗庄的人,”田婵玉对答如流,看样子她是很乐意将这件事告知文足羽,“若非清月派的瞾寒晶掌门相助,恐怕我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
“老夫如何知道你们不是跟马丝国一起,特意从宫中盗出魂玉然后交予天罗庄的?”
“这一点文大人去问问清月掌门就知道了,”婵玉又主动补充道,“还有,北远城的那位王爷当时也在,而且听他们所说,应该还留在中原另有任务,朝廷应该去寻他们,而不是我们。”
“老夫的确会去落实,不过不是一个人。”
陈隐明白文足羽的意思,立即应道:“我可以陪同文大人一起去。”
“老夫若和你去,恐怕一大半的时间都要防止你跑了,既然之前魂玉是在田婵玉身上,那么就让她跟老夫走一趟,”文足羽肩膀一抖,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皇上的旨意是让老夫寻回失窃的魂玉,并不是要伤什么人,只要能够证明她没有说谎,并从马丝国的人手中拿回魂玉,老夫自然就会毫无伤地放了她。”
皇帝之所以同意与卓玄心做那笔交易,是完全未料到对方有凑齐那五枚魂玉的可能。但如果田婵玉没有说谎,那么现在五枚魂玉都应该是在马丝国的手中了。
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何当时他们只要求皇帝交出两枚魂玉——因为他们早有了预谋,而眼下文足羽需要将这件事立马禀报给皇帝。
“要是没能够拿回魂玉呢?”陈隐问道。
文足羽也不掩饰或绕弯,直言道:“那你们便交由皇上来处置,老夫只是奉命拿回魂玉。”
“这万不可能,”陈隐斩钉截铁地否了文足羽的话,“既然文大人只是追查魂玉,现在魂玉并不在我们身上,要么你信婵玉的话去找天罗庄的人,而若要人陪同,我愿随行,否则......”
“否则?”文足羽稍稍皱眉,他反而对陈隐将要出口的威胁感了兴趣。
“否则我与文大人只有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