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这样,已成定局,”王爷斩钉截铁地回道,“且兄长到时不会让你跟到最后。.”
“他会让我跟到最后,”陈衣殷晃了晃脑袋,语气坚定地说,“你只要相信我。”
王爷没有追问,因他现在自己心里也很乱。
眼下车厢内的气氛已经有了微妙地变化,他们两人都有所觉察,只是出于各自的原因,都未明言。
车队不知又行进了多长时间,终于是停了下来。
这次陈衣殷也被请下了马车。
四周不再是举目无尽地黄沙,而是破旧的土墙。
“此处是皇陵,”还没等陈衣殷开口问,王爷就半分惊诧半分自语地说道,“但这里怎会有裂点?”
这个问题陈衣殷是回答不了他的。
国主已经在一条向下延伸的门洞外等着。
两人走近,陈衣殷却被拦住了:“国主请陈先生就暂在外稍候。”
“国主若不想白费功夫,最好还是让我跟随一道。”陈衣殷底气十足地说道。
国主看了王爷,又看了眼陈衣殷:“何谓白费功夫?”
“您可以自己拿出那五枚魂玉来看看。”
见陈衣殷是胸有成竹,国主也不迟疑,立即是叫人将一个大石盒拿到身前。
石盒的重量两个人抬着都略显吃力。
五枚魂玉头一次凑到了一起,并无半分特别,就这么各自静静地躺在盒底。
国主没有看出任何异常,正欲开口问,却见得其中一枚魂玉泛起了光。
“怎么回事?”国主不怒而威地从陈衣殷扫眼到王爷身上。
王爷现在知道为何先前陈衣殷如此镇定自若了:“你什么时候施加的衍力?”
“是当日在消除我那木盒的衍力时,向另外的魂玉施加的,”陈衣殷说道,“我的衍力只要是施放了上去,就算是玄石也消不去,而我只有一个条件,我当年亲手装入的衍力,我想要亲手从中取出来。”
国主关上石盒,让人先带下石阶去。
然后才漫不经心地看着陈衣殷,问道:“玄石消不褪你的衍力,但要是本人现在就杀了你,可消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