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也不由自主的弯弯翘起,轻轻俯身,把她抱到床上,脱去了软鞋薄袜,她的一双脚小巧精致,白嫩如牛乳,粉嫩的趾甲如贝,精致的脚踝纤细,他的呼吸不由得紧了紧。
手下的动作回快,给她一个舒适的姿势,又为她宽去了外袍,她的颈洁白修长,连着平直如玉的锁骨,那一线的起伏和那温柔的肩窝,像是一个浮华美丽的陷井,让他的心都似乎陷了进去。
他呼了一口气,收回了目光,脱去了靴子闪掉外袍,躲在她的身侧,伸手臂轻轻拥着她,鼻尖处是她的香气,丝丝缕缕,在空气中慢慢弥散,落入他的腔肺中,与他心中的相思慢慢纠缠,织成密密的网。
冷可情睡梦中觉得有人把她摆来摆去,后来总算是安稳了下来,似乎落入了一处安静温暖处,有呼吸浅浅荡在耳边。
隐约间有谁呢喃着,说了什么她听不真切,只觉得那声音微微的沉,一字一字,像是敲在心尖。
天似亮非亮之时,院中响起不知名的鸟叫声,那条黑色的人影又从窗子里翻出,在空中轻轻一闪。
厢房中一双熬红的眼睛微微亮了亮,像是一只嗜血的兽。
冷可情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她睁开眼睛就立即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快捷迅猛,把正在房间里打扫的维多利亚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