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蓝立刻劝道:“您还受着伤,万一被碰到伤口……”
“没关系,”萧风阻止她说下去,并示意她可以走了。
没有办法,甘蓝只得满怀担忧地走了,小乐子盯着萧风的伤口看了一会儿,确定他现在就算想干点什么都有心无力,便放心大胆地往床上一躺,闭眼睡觉。
小乐子睡得迷糊糊,感觉有只大手在身上摸来摸去,她不耐烦地将那只手拍掉,结果没过多久,那只手又悄悄摸了过来,而且越摸越暧昧。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根处,痒痒的,小乐子终于忍无可忍,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萧风正的俊脸近在咫尺,就连他的眼睫毛都看得非常清楚。
小乐子低头,不出所料,果然衣领已经被拉开。
他很清楚她的敏感点,手法娴熟老练,很快就把她挑逗得浑身热。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耳垂,轻笑道:“想要么?”
小乐子想要推开他,却又顾及他肩膀上的伤口,只得尽力往后缩,恶狠狠地瞪着他:“滚!”
该死的,她往后退一寸,那只作怪的大手就跟过来一寸,像是章鱼的触角般,紧紧吸附在她身上,怎么都甩不掉。他笑得一脸暧昧:“你要是再往后退,就得掉下床了。”
小乐子已经退到床的边沿,她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拽出来。
可是她的力气比不过他,费了老半天的劲儿,也没能将他的手扯出来,反倒让他又贴紧了些。
萧风的声音低哑性感:“乖,别乱动,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亲,你还敢更不要脸一点吗?!小乐子想要坐起来,却被那只大手死死按住,气得脸色通红,咬牙切齿:“你这样胡来,就不怕伤口裂开?!”
“没关系,我心里有数,”萧风将她的话自动理解为关心,心情不由大好,手下的动作也越温柔殷勤,“我想让你快乐,我以后会对你很好。”
“可是我一点都不快乐!”小乐子几乎用吼的,显然是真的生气了。
“呵,是吗?”
一股强烈的快感如电流般迅速席卷全身,小乐子忍不住抖了一下,她咬住下嘴唇,将涌到嘴边的呻吟声硬生生地咽回去。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弄下去,她一字一句道:“你别忘了,陛下刚驾崩,你现在还是戴孝之身,按照例律要严禁酒色,你现在这样做,怎么对得起陛下对你的厚望?!”
听到这话,萧风手下一顿,神情变得若有所思,沉默片刻,缓缓抽出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你总爱做这种坏气氛的事情。”
总算没有失守,小乐子松了口气,她立刻坐起身,将衣领合拢,光着脚丫子跳到地上:“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说完,她就一溜烟地跑到外间,在贵妃椅上将就着睡了一夜。
因为受伤,萧风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太医说还好没有伤到筋骨,只要好好休养,等伤口愈合就行了。
就算是养伤,每天登门的人仍旧络绎不绝,有的是来探望萧风,有的是来打听情况,还有的是来请示抉择……
形形色色的人都有,还有许多奏章源源不断地流到萧风手里,他几乎每天都要工作到深夜才能睡觉。这个死变态自己不能睡,也不准旁边的人睡,尤其是小乐子,更是被他点名要留在身边侍候。
简直丧心病狂!
小乐子坐在脚踏上,单手撑着下巴,脑袋一下一下地往下倒,像是小鸡啄米。
萧风还在埋头批阅奏章,余光瞥见小乐子昏昏欲睡的模样,便看了夏太监一眼,轻声说:“给她拿床毯子。”
“喳,”夏太监从衣柜里取出一床干净的毛毯,抖开之后,轻轻盖在小乐子身上。
她睁开眼睛,睡眼惺忪:“什么时候了?可以去睡了吗?”
“已经快三更了,”夏太监笑得很和蔼,他抬头看了萧风一眼,说,“殿下的奏章还没批阅完,你再等等吧。”
小乐子揉了揉眼睛,看到萧风面前的奏章仍然堆得老高,不仅两眼黑,有气无力地说:“我怎么感觉这些奏章数量跟两个时辰以前的数量一样啊?”
夏太监笑了笑:“两个时辰之前的奏章已经批阅完了,这是另外一批奏章。”
这真是没完没了了!小乐子裹紧毛毯,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那你们继续忙,我接着睡。”
见她真的睡着了,夏太监无奈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