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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农蹲下身子,抚摸着宁宁问:“宁宁,你确定听得懂张菊交代的任务?如果你确定,就汪汪两声。” “汪汪!”宁宁很干脆的做出了答复。 “够神的,没想到我家宁宁真的听懂人话。”朱农得意的说。 “行了,别啰嗦了,趁着现在婚宴还没散场,这是下手的最好机会。”张菊催促说:“现在鸡骨头被朱无能放在他家里了,你们俩看着办吧。” 眼看快到天黑时间,婚宴随时都有可能结束,朱农和朱坚强来不及多想,带着宁宁一路小跑着来到了朱无能家门口。 谢天谢地,婚宴还没结束,朱无能家也是铁将军把门,正是下手的好机会。 朱农和朱坚强共同负责门外警戒,宁宁徘徊了一下,最后选定一处比较容易攀爬的墙头处作为入口。 后退几步,四爪蹬地,纵身弹跳,宁宁很轻松的进入到了朱无能的家里。 虽然张菊也不知道鸡骨头具体放在了哪里,但是宁宁凭借敏锐的嗅觉,很快在锅台处找到了目标。 吃骨头是宁宁的强项,几口下去,还不够宁宁解馋的,所谓的证据连骨头渣都没有剩下。 宁宁不知是贪吃还是担心漏掉什么证据,吃完鸡骨头后,又在院子里转悠了几圈。 “宁宁快跑,来人了。”突然门外朱农紧张的喊了一声。 宁宁反应敏捷,一下子跳到墙外,跟随朱农和朱坚强悄悄的逃离了现场。 没想到婚宴说结束就结束了,朱农他们刚离开,朱无能的家人便到了家门口,开门的是朱无能的父母。 院门刚打开,随后跑来的朱无能抢先来到锅台旁,村长夫人委托他保存的证据竟然没有了,急得朱无能团团转。 随着婚宴结束,村民们各自回家,村委会也逐渐冷清了下来。 原本婚礼属于朱农的,考虑到朱农家里实在太寒酸了,所以村长和朱爷爷才选定在村委会举办婚礼,可现在新郎换了人,而且还是村长的儿子,为了将事情办的圆满一些,婚宴结束后,村长挑选了几个手脚勤快麻利的村民,紧急在村长家里布置了一间新房。 入洞房是朱小年朝思梦想的事情,尤其是和倪凤一起。 还没等新房布置完毕,朱小年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倪凤钻了进去:“行了,别不布置了,本少爷累了想睡觉。” “小年,你不是累,而是想早点洞房吧。”布置新房的村民玩笑说。 “对,我就是这么想的,睡我自己的媳妇又不犯法。”朱小年一点不避讳,倪凤却表现得很不好意思。 经过村长两口子的允许,村民们结束了新房的布置,各自回家。 朱农关好房门,本想赶紧宽衣解带,突然想到他还有个约定没有达到目的。 强忍着生理冲动,朱农走出新房,来到朱无能家里,把正准备睡觉的朱无能叫了起来。 “年哥,有事吗?我刚躺下。”朱无能提着裤子就跑了出来。 “你去把朱农给我叫来,我要让他在我洞房门口听着我是怎么睡倪凤的。” 朱小年火急火燎的样子说完,便回家等待消息。 尽管自己想迫不及待要和倪凤圆房,但朱农没到,他说什么也要忍着,这可是侮辱朱农最好的机会,比杀了他还要过瘾。 倪凤似乎更不着急圆房,磨磨蹭蹭的收拾个没完,一直在拖延时间。 朱无能将朱小年的消息带给了朱农,然后回到家里继续睡觉,而此时已经准备就绪的朱农他们也正好要开始行动了。 按照事先计划,要想把洞房闹成功,必须先把村长两口子从家里骗出去,这是第一步,也是关键一步。 朱农和朱坚强在村长家门口徘徊了半个多小时,确定再也没有外人进出村长家。 随即两个人来到距离村长家几十米远的鸡场旁,在朱坚强的警戒下,同时躲过年年的警戒范围,朱农悄悄划了一根火柴,点燃了鸡场旁边的柴火堆。 待火势起来后,朱农捏着鼻子大喊一声:“失火了,快来救火啊。” 村中失火,而且还是在村长家鸡场附近,闻声而来的村民不敢怠慢,纷纷加入了救火的行列中来,同时还有村民在第一时间把消息通报给了村长。 村长两口子一听鸡场失火,各自随手提上一桶水就冲了过去。 朱农和朱坚强趁乱,翻过墙头,很顺利的摸到了朱小年的新房门口。 “你没听到外面喊失火了,你还不赶紧救火。”朱农趴在门口听见了倪凤的声音。 “管它呢,有我爸妈在,天大的事都不叫事,我现在只想等着那个野小子来闹洞房。” “闹什么闹,有什么好闹的,我爸刚出事,明天还要准备我爸的丧事,你这样做有意思吗?”倪凤不满的指责说。 “当然有意思,我必须让你们俩都彻底死心,以后你才能专心做我的女人,我堂堂一个官二代,绝对不能被一个小农民戴了绿帽子。”朱小年趾高气昂的说。 “你口口声声说他是小农民,难道你就不是农村人了。我现在已经嫁给你了,好好过日子不行吗?”倪凤不满的说。 “他是最下贱的农民,而我是农村里的贵族,身份能比吗,不过我答应你,只要小农民以后规规矩矩的,我不会再找他麻烦。”朱小年不以为然。 听着里面的对话,朱农又是一肚子窝火。 “开始吧,一会村长该回来了。”朱坚强看了看外面的情况,小声提醒说。 朱农猫着腰趴在墙头上轻轻吹了一声口哨,潜伏在村长家门外的宁宁立刻跳了过来。 最后叮嘱了几句后,朱农和朱坚强藏在院中,宁宁则负责撞开了朱小年新房的房门。 “宁宁,你怎么来了?”倪凤意外的抚摸着宁宁的头问。 “还用说吗,肯定是小农民派来闹洞房的。”朱小年轻蔑的说:“朱农那个野小子,自己不敢来我家,竟然只派一条狗过来,真没种。” “也不一定啊,也许是宁宁自己然过来找我玩呢。”倪凤反驳说。 “不可能,宁宁平时根本不敢来我家,以前来一次我打它一次,它早就吓破胆了。”朱小年说着,随手又拿起门后墙角的拖把:“狗东西,明天就吃你的狗rou,看你还敢不敢跟在朱农面前狗仗人势。” 宁宁也是有备而来,还没等朱小年把拖把轮起来,宁宁便敏捷的跑了出去,朱小年不甘示弱,紧追其后。 眼看朱小年被宁宁调虎离山,藏在院子里的朱农和朱坚强胸有成竹的拍打了一下身上的灰尘,旁若无人走进了朱小年的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