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欢脑海里浮现出太子爷挑起她一缕长轻嗅的画面……
有歌不是那么唱的吗,让你的秀拂过我的钢枪……这事儿太子爷还真亲身体验过,不过此枪非彼枪,他故意让她的乌黑长落在腰下那物件上来着。
这厮沾沾自喜曰:原来秀拂过钢枪是这等美感……
噗——
当时谨欢就笑喷了,心中一阵恶寒。
多美好的一件事啊,怎么被太子爷整的这么——淫邪?
这头长,不仅仅是她自己稀罕,也是太子爷极为稀罕的东西,难道现在,他真的这么狠心,让她把这头乌黑亮丽——错了,现在染色了,变成深紫了……
可是不管什么颜色,那也是靓丽长吧,真要剪了麽?
男人心啊海底深,太子爷翻了脸还真是六亲不认!
谨欢很犹疑的抚了抚盘起来的髻,诸多不舍,尽在其中。
“不行,这是长的最新指示,必须剪掉!”
领头的女军官铁面无私,说的斩钉截铁,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说完话她就冷冷的朝着后面挥挥手,几位女军官心领神会,呼啦啦的围上来。
很担心谨欢溜掉一样,从各个方向包抄上来把她困在中央。
只不过剪个头,至于这么紧张?
谨欢不由得哑然失笑,不屑的勾着唇角,小痞子似得笑了笑。
“剪就剪,姑奶奶还怕你们不成?”
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走向门口,一点都不拖泥带水。
总的算起来她并不亏,别人入军营第一件事就是剪头,这头长经太子爷的恩准能追随她这么久,已经够本了。
现在太子爷不知道抽哪门子邪风要把这法外开恩给收回去,那就收呗,反正头剪了还是会长出来的。
只是不知道的,某人缺掉的那块心眼,还能不能平复了。
想得豪气千云,当谨欢坐在理室内那张椅子上,听着剪刀咔嚓咔嚓的碎响,从镜子里看着昨天刚刚烫染好的秀纷纷扬扬落了一地,还是止不住的心疼……
能不心疼吗,从记事起就是长披肩,从来没剪过短。
这下子把这长剪了,就好像从生命里生生的剜掉一块东西,真是肉疼!
眼睁睁的看着长飘落,紫色的雪一样覆盖了眸底……茫然,空洞,而落寞。
鼻子泛酸,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差点就流下来了。
昨天连心怂恿并胁迫她染烫长的时候还满是鄙夷的损她,总是保持一个型那就是以村姑为标杆,早晚被男人嫌弃……
这下好了,剪掉这头长,想做个新型都难了。
等下次见了,不知道连心这丫头会拿什么难听的话损她呢。
“好了,言谨欢同志,麻烦你转过来我拍个照,给长看一眼,证明我们圆满完成任务了……”剪完头,女军官举着手机对着她的脸说道。
靠!
丫的剪个头还用得着正儿八经走个程序,还要取证怎么地?
谨欢非常窝火,为了表示极度的愤慨,她故意对着镜头嫣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