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累又饿,连鞋子都磨破了,却一刻也不停下来,直接去找陆怀知。谁知陆怀知竟然不在。
她又去那家酒楼找陈管事。
陈管事听了她的话以后,依旧淡淡的,一副不上心的样子说道:“公子去京城了,怕是还要七八天才能回来。”
这意思就是他没办法做主了。
易汀烟好言道:“陈管事,你能不能想想办法?现在番柿倒了一大片,救不救得回来都不一定,要是那些人继续这样做,等到收获的时候可就什么都没了,这也关乎到陆公子的利益。”
陈管事看着她一身脏兮兮的样子,忽然皱眉问道:“你这是威胁我们?”
“没有,我只是说实话罢了。所以,陈管事,你能不能帮帮忙,真的等不到陆公子回来了。”易汀烟何尝不知道陈管事瞧不起她,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只是现在没办法。
要是有办法,也不会来求人,她只恨自己这一世没有武功,又没权没势。
在她的注视下,陈管事的神情有片刻松动。易汀烟心中燃起了期望。
可谁知陈管事又与她打起了太极说道:“你说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要容我想想,过几天再来吧。”
易汀烟万分失望。
从酒楼里出来后,易汀烟走在仁昌城的大街上,万分迷茫。她走了一夜,不甘心就这么回去。
她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一个路口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看向在闹市后隐隐露出一角的房子。
庄重、大气,它们如同这座城里高贵的隐者,默不作声地散着气势。那是整个仁昌城富人聚集的地方。
易汀烟调转了方向来到了沈府门前,仰望着那块匾额。
守门的人不让她进,她只好在旁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等待着那个或许可以帮她的人。因为赶了一夜的路,又饿着肚子,她脑子昏昏涨涨的,等着等着竟然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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