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皇说话，点到即止。

但是高先达并不害怕，学霸毕竟不是他杀的。

他反问牌皇道：“前辈，难道你知道学霸是怎么死的？”

牌皇的面色非常凝重，又看了高先达一会，说道：“是的，我知道。我虽然没有亲眼目睹，但是我看到了他的尸体。很奇怪，他竟然像是被军用的炸弹炸死的。”

“军用炸弹？”高先达奇道，“难道说他去攻击常备军了？他那个小身板，不至于的吧！”

“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除了我们劫的这辆火车，大概也只有军队里有这种炸弹了。”牌皇说道，“而且他是在我们劫火车之后才死的。可是我拿的军火还没来得及售出，而你又没拿的话……”

“额，我不得不说一句。”高先达说道，“我在火车上的时候，巴拉斯帮的人和橙林帮的人都在攻击我。我为了不让他们追，将一些军火从车上推了下去……”

“这就对了！原来是这样。”牌皇一拍大腿，“我说今天我去橙林帮兜售武器的时候，他们对于我提供的军火不是特别感兴趣。他们说不想要枪，原来竟是这样！”

“是我做错事了吗？”高先达问道，“我们这次是不是白抢了？”

“抢倒是不能白抢，但是预期的奖励恐怕就要打折扣了。”牌皇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