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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广急匆匆地走着,心中焦急地道:“师妹,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他真想马上就见到她,把六大门派按图索骥、顺藤摸瓜而来的消息告诉她,让她做好应付准备。 他怕容海等人于他之前找到秋失月,怕她猝不及防会吃亏,是以心中非常焦急。 可有人不让他顺顺利利地走路。 他正匆匆向前赶,却被五人挡住了去路。 他因心中有事,不想多惹事端,忍气吞声地欲从另一边绕过去。 对方为首者又急掠过身形喝道:“给老子站住!” “小爷偏要走。”他说着一提气。身形拔起,欲从那人头上如鹰飞过。 “小子不要异想天开。”那人喝骂之际并不出手阻止,只将手在空中挥了挥。 嗖嗖嗖…… 邝广身在空中时,陡然从林中射来数十支利箭,林中显然潜伏着不少人。 五人手提钢刀,凶神恶煞地注视着空中的邝广。 邝广为避箭雨,只得落下身形,手中厚背刀在身子着地的一霎那环划而出,与扑过来的几人交上了手。 他出招时怒喝:“你们是甚么人,为何挡道?” “我们是催命鬼,让你去阎王哪儿报到。”为首者正是牛干,他加入战圈挥刀时恶狠狠地道。 “阎王要的是你非我!”邝广怒极,手中刀一荡,逼退四人直取牛干,“你不让路,小爷就要你的狗命!” “小子,你想去会那小妖女,就死了这条心吧!”牛干得意地道,“他已经被六大门派盯上了,现在是插翅难飞。” “这么说来,尔等并非名门正派,而是江湖邪类了。” 牛干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于是恼怒地道:“你管老子是谁,总之你现在是瓮中之鳖、俎上之rou。” “任你宰割?你高兴得太早了吧。”邝广边与几人打斗边寻思,“现在看来事情恶化了——这些人处心积虑地对付自己几人,时时发难;六大门派的人也找上门来,自己三人,只怕要被弄得焦头烂额。自己必须快速与师妹汇合一处方妙。”想此急将手中刀抛出,刀光在空中蓦然化为几道银芒,如流星坠宇之势下击几人头顶。 “飞虎魔煞!”牛干一见惊叫着急闪。其余四人也是面带惊容,但不待他们移步,已全被刀光击中头顶。四股殷红的血飞射而出喷向天空,接着如雨洒下。血雨落地溅起灰尘时,尸身也扑通倒地。 “小子好毒的手法。”牛干喝骂一声抖刀扑上,但脸上已现怯色,若没林中人壮胆,他早已拖刀而回。 邝广接刀在手,冲他冷笑一声后身形急掠。空中箭雨再起,他厚背刀急挥,劲矢全部断碎落地。他身子依然向前,一点也不停顿。 “小子哪里走!”牛干喝叫着追了上去。 李修明与罗璇子在崇山峻岭中极力搜寻着。 李修明道:“罗道长,这邛崃山中群兽出没,西门施主若遭遇不测,不知咱们还能不能寻到他?” “但愿他尚在人世,纵遇不测,也不要被禽兽果腹才好。”罗璇子说着感慨道,“江湖真是太不平静了——十几年前出了个险些颠覆武林的大魔头淳于霸,现在又有这个飞虎会出来滋生事端,扰乱江湖。” “要不然,这还叫什么江湖?江与湖本来就是多风多浪的吗。武林人要是处在风平浪静之中,准会被闷死。” “这么说来,你也是唯恐天下不乱之人。”罗璇子显然有些不高兴。 李修明哈哈一笑道:“谁不希冀太平盛世,但我说的确实是武林中人的本性啦。” “那次淳于魔头被盟主用雷电绝学中的雷电交加打下深渊,难道没有死,现在又改头换面出来闹事?” “天山响尾蛇谷深达千米,他跌下去岂有不死之理?”李修明道,“况且这么长时间了,他要是贼心不死,以他秉性,不会等到这么长的时间。” “唉。世事难料啊。”罗璇子总是多愁善感。 二人边聊边走,走了很远很远,感觉脚都走痛了,正商议着准备小歇一会时,突然一声尖锐的笛声在空中响起。 他们一听站下,齐把目光盯向出声处。 李修明惊道:“那大致是盟主二人所处的位置,莫非他们已经遇到了飞虎会的人?” “那咱们快去。”罗璇子急切地道。 二人刚欲起身,却突然出现一些持枪执棍的家伙,挡住了二人去路。 “什么人,为何挡道?”李修明一见陡喝。 “咱们是飞虎会的,挡道自然是为了要你们的命!”为首者说着一招手,十四五人一拥而上将二人层层围住。 罗璇子二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即是飞虎会的歹毒之徒,那你们去死吧!”二人说着玄功陡运、暴劲立发。 秋失月所看到的两个和尚,正是容海与悟远。 二僧近前,容海喧了声佛号问二人:“两位施主,你们可曾见过此人?”他说着抖开那张像纸向他们递过去。 秋失月万料不到和尚手中会有自己的画像,吃惊之时已料到必是西门洪所为。她一瞧之下急摇头:“没见过没见过。”说罢径往前走,生怕被瞧出端倪。 王玉珏一看忖道,这不正是救自己于洪水中的那位姑娘吗。他移首不解地问容海:“二位大师找她所为何事?” “你见过她?在什么地方?”悟远迫不及待地问。 “我在犀牛潭见过她,不知现在还在不在那里。” “果然在那里!”悟远禅师喜道,“咱们快去,千万不能让她溜走了。”悟远走了两步又回头对王玉珏道,“二位施主快离开此地,不然恐遭毒手——那姑娘和她的同党都是些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恶魔?”王玉珏不知他们何有此说,闻言大声反驳,“她可是大好人,你们怎能胡乱污蔑好人!” “好人?”悟远禅师听了也是不解,仔细打量着他问,“你认识她,和她非常熟悉?” 王玉珏摇首如实道:“我和她仅有一面之缘。” “施主说她是好人是指她的容貌吧。”容海语中带讥,“她生性残暴,嗜杀如命,施主万不可以貌取人。” “你们弄错了!”王玉珏顿足,“大师如佛无嗔,怎也出此荒唐之言?”不待容海说话,快言快语地把那天自己被救的事讲了一遍反诘,“我与她毫不相干,她如是生性残暴,嗜杀如命之徒,怎么会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