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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马上就要离开丽城了,二人只是随便买买逛逛,享受旅行的最后时光。 这天二人实在是百无聊赖,于是于莎莎提议,和林景阳一起去酒吧玩。 林景阳起先是不答应的,后来因为于莎莎一再央求,他才同意陪她玩一会。 两人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点了一杯酒,于莎莎本来想喝一次那个俗称“失身酒”的FourLoKo,但是无奈,林景阳不让,所以只好作罢。 期间,林景阳说他要去洗手间,但是又不放心她一个人,于莎莎白了他一眼,“我又不是小孩了,快去快回。” 林景阳听她这么说,也只是说有什么事立刻给他打电话之类的,就去了。 于莎莎磕了一会瓜子,然后开始摇那杯酒。但是感觉自己越来越晕。 有个男人靠近她,一把把她抱住,于莎莎的意识告诉她,“这不是林景阳。” 还好那杯酒她没有都喝下去,还存在着一些意识,她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晕,要保持清醒。 于莎莎用手机按下了紧急通话,用力喊了两声救命,然后她感觉到那个男人捂住了自己的嘴,而自己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小。 “放开他。”林景阳一个健步冲上来拉住她,但是现实不是偶像剧,他很快就处于下风。 那个男人一拳就打得他鼻口出血,像一副油画一样。 此时的于莎莎,虽然有意识,但是已经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他却没有退缩,抄起一个酒瓶子就给那个男人开瓢了,顿时血流如注。 大概凌晨三点左右,他们被带到派出所。 此时的于莎莎已经恢复了意识,但是还是被吓到了,林景阳好看的脸已经肿了半面,但是已经不流血了。 询问她们的是个很年轻的小警察,应该和林景阳的年纪相仿,他没有问关于这件事,而是一开口就说:“你们的感情真好。” 于莎莎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弄懵了,只是紧紧拽注林景阳,不说话。 林景阳看着他,挑着眉毛说:“那个男的,是我打的。” 小警察笑了笑,“这姑娘那么小,说她打的我也不信啊。” 顿了顿,他又说:“那个男的是惯犯了,我们才放他出去不久,你们不要怕,如实说就可以了。” 林景阳一字一顿地说了整个事情,而于莎莎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心里都是满满的愧疚。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早晨六点了,他们在门口遇到了等在那里的阿九。 “没想到,还能在这里等到你们。”阿九的眼睛弯成月牙,透过透明的平光镜,满是狡黠的味道。 “我也没想到自己被带到这里啊。”林景阳看了阿九一眼,但是脸已经肿了,感觉很好笑。 来到医院上了药,脸却没有立刻消肿,他开始有些不开心了。 “这药都上了,怎么还不消肿啊。”林景阳拿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猪头脸。 上药的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说:“什么药也不可能立刻好啊。” “那几天能好啊?”林景阳一直对自己的脸颇为在乎,现在变成了这样,自然是心疼。 “回去上几天药就好了。”医生已经懒得回答他了。 拿着医生开的药,回来这一路林景阳一直在发牢sao,说着他这张脸。 “林景阳,对不起,都怪我。”于莎莎低声说。 林景阳马上放下镜子,扯出一抹笑容,“莎莎,跟你有什么关系,都赖那个王八犊子!” 但是她还是有些内疚,也不再说话了。气氛一度很尴尬。 阿九为了缓解其中的尴尬,决定说个笑话给大家听。 只见她清清嗓子,一脸坏笑地说:“从前有户人家,家里有辆旧面包车,自从买了轿车之后,一直闲置未用。儿子对mama说,“mama!留面包车干啥,怎么不卖它呢?”mama告诉儿子,“不能卖呀!它对于你有纪念意义,它是你的发祥地!”” 林景阳瞬间乐出来,只剩下一脸懵圈的于莎莎。 “什么意思?”于莎莎挠挠头,看着他纯洁的眼神,林景阳实在不忍心玷污他“幼小”的心灵。 阿九边笑边拍着她的肩膀,“孩子你还小,等你长大了jiejie告诉你哈。” 于莎莎因为他们不告诉她,有点赌气似的不再说话了。 “回去我告诉你。”林景阳揽住她的腰,于莎莎看着他肿着脸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 回到家两个人开始收拾东西,于莎莎有些担心,“你这样不如我们等几天再走吧。” “没关系,就是丑一点而已。”林景阳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他已经想好回去要等完全好了再去上班,不能让员工看见自己的狼狈样。 因为自己的伤,连和于莎莎的亲近都成了问题,所以他必须要让自己好起来,因为这才是天大的问题。 上飞机这天,一向不喜欢戴墨镜的林景阳破天荒戴了好久的墨镜,引得飞机上的人都频频注视。 于莎莎只是捂着嘴笑,“没关系,都消肿了,不难看了。” 虽然已经消肿了,但是淤青和伤痕还在,“你说我不能破相了吧?”林景阳一直拿着小镜子偷偷看,一脸的担忧。 “不能啊。”于莎莎摸着他的头发,“没事啊,小美人,破相了爷也要你。” “于莎莎你够了!”他闷哼了一声,看向了另一边。 看他别扭的样子,于莎莎只觉得好笑,有时候这男人怎么就像个小孩子一样! 终于回到a市,林景阳本来希望自己的样子越少人看到越好,不料还没出大厅,司机老陈领着五六个壮汉正在门口侯着,看到林景阳二人走来,恭恭敬敬鞠了个躬。 “你们……怎么来了?”林景阳的表情比吃了一口便便还尴尬。 “先生,听说您受伤了,是老爷让我们前来接你和小姐的。”老陈小心翼翼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