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信步走来,他每走近一步,那种迫人的气势便更多一分。
“暴毙而亡?”分明是闲散的音色,可是其中却带着一种类似于威严压迫的的气势,盘旋于顶,叫人暗暗的心惊。
尤其是那个年老的仵作,佝偻着脊背,头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冒出来,结结巴巴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是……是……疟……疟疾。”
“于坤,找人再验。”银袍公子慵懒的说了一声,他身后的一个随从应了一声,迅速去安排了。
李太师脸色一赫,忍不住出声道:“公子……”
只是,他才刚张嘴,银袍公子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登时,李太师的脸上染了一层灰白之色。
有此一例,全场噤若寒蝉,无人再敢多说一句。
很快,于坤带了另一位仵作过来,也不多话,那名仵作直接上前,准备好装束,干脆利落的开始验尸。
约莫两盏茶的功夫,仵作摘下面罩手套,走到银袍公子面前,恭声说道:“死者是由于被绳索勒于颈部导致窒息而亡,并非疟疾,并且,死者确实有分娩过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