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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三人去了一趟松苑原始森林,下午滑雪,晚上突然听人在外面喊说有极光,刚洗完澡的陆轻霭顾不得穿上厚毛衣,只披了件羽绒衣就往外冲,出去时,还真看到几抹极光在天边闪过。
她高兴的跳起来,忙拿手机拍照,可极光太快,她没拍到,又遗憾的等了十多分钟也没见极光出现,回到房间里,浑身已经冻得快没了知觉,扑到炕上才被热气熏的暖了过来。
第二天早上醒来,她便开始咳嗽、流鼻涕,不过大家好几天以前就订好了火车票今天回哈尔滨再赶去雪乡,她怕耽误大家行程,只好在村里的药店买了些退烧药,和大家一块坐火车离开了漠河这边。
只是天黑之前到雪乡的时候,身体越的难受,还起了烧,晚饭也吐的干干净净。
“你说就你这个样子明天还怎么去徒步穿越雪山啊”,陈惟叶叹气道:“昨天零下几十度,你穿那么点衣服跑出去,不冻着才怪”。
“你们还是你们去吧,我就在这里休息”,陆轻霭有气无力的说:“就是徒步雪山的团费已经报了,估计是没得退了”。
丘丘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尽顾着几百块团费,你老公那么有钱,你至于吗”。
陆轻霭撇嘴,“老公有钱是有钱,可那团费钱是我这几个月上班辛辛苦苦存的啊,你们别管我了,去吃饭吧,我要睡会儿”。
“你真是笨,出来玩肯定是要花老公的钱吗”,陈惟叶好笑,“行,那等会儿给你带点吃的回来,你想吃什么”。
“随便随便”,陆轻霭有气无力的打了她们,便躺回了炕上,之前吃的药性上来,不一会儿就困的没什么意识了。
宋楚朗打给她的电话响了几次也没接,最后实在没办法转打给陈惟叶,陈惟叶看到这个北城的来电,吸了好几口气才敢接,“你好……”。
“我是陆轻霭的老公”,宋楚朗淡淡道:“为什么她一直不接我电话”。
“她烧,人不大舒服,可能在房间里睡着了,我们在外面吃饭”,陈惟叶解释道。
宋楚朗有点生气,“怎么会感冒的,不会是烧昏过去了吧,这么久都没接”。
“刚吃完药,睡的沉吧”,陈惟叶头疼,“你别急,我这就回去看看她”。
“看了医生没有”,宋楚朗又问道。
“看啦看啦,只是没打针”,陈惟叶挂了电话站起来往外走。
她男友曾途皱眉道:“吃完了再回去看吗,反正就一会儿”。
“我还是回去把她叫醒,给她老公回个电话吧”,陈惟叶笑道:“免得人家着急,人家现在热恋中,紧张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