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经轩替换了顾妍夕,躺在了小天的身侧,看着小天怕小天害怕了惊醒。
顾妍夕双手抱在胸前,站在大厅的门前,望着静谧的月色,她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云大哥?云啸天!这个名字为何那么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是谁?
难道之前他们有见过吗?他们见过的那些记忆都已经消失了?
碰!
一颗流星一般的飞镖搭在了门边。
顾妍夕警惕的跑出去,想看看是谁抛来的飞镖,却现外面空无一人。
她现飞镖下压着一个纸条,她将飞镖从木门上取下,打开了纸条,接着厅中的蜡烛光芒,将纸条上的几行字看过。
在她看过后,脑袋里有一些破碎的画面闪过,而这些画面却怎么也不能拼凑成一个完整的画面,顾妍夕极力的想去想起,却现头越来越重、越来越痛。
她一咬牙,蹙起眉头,将信条在蜡烛的火焰上点燃,瞬间信条燃起,被顾妍夕抛在地上烧成了烟灰。
“我现在只想过着我们母子平静的生活,我不想也不会,在想起那些人!”
顾妍夕感觉到心中怒火难息,头也跟着昏沉的疼痛,虽然不知道这信条是谁送来的,目的是好是坏,她现在只想平复了心情,好好想着以后的生活。
她走出了医馆,在巷子里走了一会儿,想安静一下自己的心情,突然间她听到了凄凉悲怆的笛音响起,这笛音让她脑海中渐渐清晰了一个人的身影……她忍不住想要记忆起什么,寻着笛音走去。
月亮如同一叶扁舟飘荡在墨蓝色的夜海之中,而点点星子如同海上的灯塔,俏皮的眨着眼睛,向叶舟传去他们的柔情,为他指引着方向。
而这笛音,正如同夜空中的星星,为顾妍夕这一弯名曰,指引着方向。
顾妍夕寻着凄凉婉转的笛音走着,饶过了巷口,走进了另一条长长的巷子,脑海中出现了一些零碎的画面,而她却怎么也看不清这些画面能拼凑出怎样的故事。
这笛音真的好熟悉,可是为什么她想不起来,这笛音是从哪里听过?吹奏笛曲的人又会是谁呢?
他们之间会不会早就认识了呢?
顾妍夕伸出纤长的手指抚着额头,沿着长长的巷子一直往前走着,直到低音越来越近,她望见在一户宅子的高墙之上,一身白衣似雪的男子,正在神情专注地吹奏着笛曲。
可能是他吹奏笛曲时太过投入,连顾妍夕走近他,站在了墙下看着他,他都浑然不知。
顾妍夕看不清他的面容,因为他的面容上戴着精致的银制面具,只露出完美弧度的下巴,还有面具之上的那一对好看如远山一般的眉毛,还有他紧紧闭着,看不清眼中神情的双眸。
顾妍夕翻身跃到了高墙上,想离他更近一些,这样她就可以看他看的更真切一些。
笛曲吹奏的更加悲怆凄凉,让顾妍夕听了不由得心如刀割一样的痛着。
为什么她会听到这样悲伤的笛曲会难过呢?
难道他们有着共同的遭遇和经历吗?
顾妍夕从怀中掏出了一只朱红色的玉笛,将玉笛放在粉润的唇瓣之上,轻轻阖上双眸,纤纤十指跳跃在玉笛之上,婉转凄柔的笛曲与男子吹奏的笛音,相照不宣的融合一起,形成了一曲可歌可泣,却又荡气回肠,悲凉唯美的歌曲旋律。
当他们将歌曲都收了尾。
男子微微皱起好看的眉毛,看向了坐在身旁的女子,见她面上围着白色的纱巾,看不清她的真容。
他不由得警惕的眯起一双深邃般的双眸,冰冷道:“你是谁?”
顾妍夕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又是谁?”
白衣男子看向了顾妍夕手中拿着朱红色雕有飞凤图腾的独舞九天魔笛,不由得深吸一口冷气:“这支笛子怎么可能在你的手中?”
顾妍夕看了看手中的笛子,思索着为何会在她的手中,可是还是毫无头绪,只好回答他:“我也不知道,也许这支笛子在我出生的时候就跟随着我!”
“你是偷来的,一定是!”
白衣男子下了定论,抬起手就要从顾妍夕顾妍夕的手中夺走独舞九天魔笛,顾妍夕反应机敏,一个转身从高墙上翻身而下,仰望着坐在高墙上的男子:“这是我的东西,我没有偷!请公子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行!”
“可它属于我母亲的,我认得这支笛子,而后我给了我的妻子,但有一段时间没有现了,如果不是你偷的,那你怎么会有一模一样的笛子?我可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完全相同的两只独舞九天魔笛!”
顾妍夕最看不过有人横行霸道,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他人。
她唇角扯动了一下,轻哼出声:“我不管你说的理由是什么,只要你别在说我的笛子是偷来的,离我远一点比什么都好。”
顾妍夕转身欲走,这时白衣男子从高墙上偏偏飞下,当他拦在了顾妍夕的身前,借着月光望见顾妍夕的双眸时,不由得为之一怔。
“我们认识吗?”
顾妍夕犹豫了一下,朝着他摇摇头:“不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