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了针黹,也跟着我娘学了主持中馈,可是我学不会!”她垂着眼帘,眼眶微红,“我除了行医什么都不会。等成亲后我甚至都不知道,我能不能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到那个时候你一定很失望,别人的夫人每
赵勋就洗耳恭听的看着她,等着她说后面的。
“我说了,这和别人无关,是我自己心里的问题。”她看着他,道:“这个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而已。”
还有这样的道理,他沉声道:“你心情不好,就是因为你没有治好先帝?我不是和你说了吗,那件事不怪你,也从来没有人拿这件事来责问过你。”
“不是。”她回道:“我只是想调整一段时间。”
赵勋就又说了几句,见她不开口,就坐了过来盯着她:“你说你为什么不想成亲,是因为怕我?”
“你!”她气的脸都红了,撇过头去不理他。
赵勋在她对面坐下来,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咚咕咚的喝完,道:“我和你商量你会同意吗。”
“你太过分了。”顾若离沉了脸望着他,道:“这么大的事你凭什么不和我商量就自作主张!”
赵勋啪的一声,把门踢关上,将顾若离丢在炕上眯着眼睛盯着她,“我最后和你说一次,正月十八,你就等着上轿!”
“放我下来。”顾若离松了口。
顾若离张口就咬在他的肩膀上,他闷哼一声又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还咬人,你属狗的吗。”
他哼了一声,人已经进了内院,“我不放,你能耐我何!”
“够了啊,赵远山。”顾若离捶着他的后背,“你放我下来!”
“怎么不说话,你不是能耐的很吗。”赵勋喝道:“和你好好说话你不听,就你心里不高兴,我还不高兴呢,你来安慰安慰我。”
顾若离挂在他的肩膀上憋着劲儿没说话,脸色很难看。
赵勋扛着顾若离大步进了内院,气的噼啪一下抽了她的屁股,道:“谁惯你的脾气,反了天了是吧。”又道:“婚事都定了,你要是再敢说一句不嫁,我今天就让人将喜堂摆好,拜堂成亲入洞房,你信不信。”
咳咳!他以拳抵唇咳嗽了一声,那就看谁的脾气倔,谁的拳头硬,谁最先低头了。
还不如现在闹一闹,闹过了说通了就没事了,闹不过……
要说错,也没谁错……就是针尖对麦芒,这个结不解开,等成亲了她要出去行医或是被困在内宅像普通妇人那样生活,矛盾必然还是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