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看了一眼孩子,做出请的手势,正要说话,外面来报,“郡王妃来了。”
翁夫人一愣,翁叙章就有些愠怒的样子。
“这……”妇人打量了一眼翁叙章,摇了摇头道:“这是规矩,圣女无妨,可茅父要休息。”
翁夫人就道:“孩子太难受,能不能让圣女通融一下,这等不到明天了。”
医馆内黑洞洞的,墙壁上挂着有些的光的石头,光有些绿油油的,让人压抑,翁叙章负手站在正堂里,毛叶的嬷嬷出来,回道:“各位抱歉了,今日的七个名额已经用完了,要想看病,还请在我这里造册,明日再来。”
翁叙章没有说话,让将翁灿衣服换了,抱着孩子就去了毛氏医馆。
“去毛氏医馆吧。”翁夫人忍不了了,“现在只有圣女能治好他了,这样吐下去人哪能受得了。”
“有。我先给他施针看看。”府医说着拿了针,翁夫人心疼的眼眶都红了,撇过头去,翁灿趴在她膝上干呕着,针扎下去他也不闹,过了一会儿情况就有些好转,又立刻喂了药,等了约莫一刻钟,又吐了出来。
翁叙章眉头紧蹙,又看着府医,问道:“你可有把握先止吐了?”
“这……”翁夫人将当时的情况回忆了一遍,翁灿是一个人进的房里,出来的时候好的很,圣女什么也没有说,只让他们领着人走了,“不曾提点过忌讳。”
翁叙章来回的走了几步,停下来看着翁夫人,问道:“毛圣女当时是如何说的,可有什么忌嘴的东西吃不得?又或是忌讳的事情不能做?”
翁夫人回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这样了。老爷,要不要再送去圣女那边看看吧。”药吃不进去,就只能去圣女那边看看,上次也是她治好的。
“怎么回事。”翁叙章进了门,看着长孙这样一惊,道:“是旧病复了,不是说治好了吗,”
这连药都吃不进了,可怎么是好。
“那就先喂药。”翁夫人沉着脸抱着孙子,看着府医喂了药,刚喝了一口说,翁灿又是一呕,药和水都喷了出来。
这个时候,府医也有些慌,吐的太狠看上去病情很急重,可从脉象看和以前也没有多大的不同。
翁灿常病,所以他吃的药都做成了药丸。
“这……”府医有些紧张,扶了脉道:“夫人,这是病复了,先给他喂两粒药吧。”
婆子丫头纷纷去办。
“傻站干什么,还不快来看看啊。”翁夫人急的团团转,长子和长媳也听到了消息跑了过来,翁夫人喝道:“进来这么人做什么,快把门窗打开透气,是想熏死他是不是。”
大夫被吓了一跳,以前吐和泻的时候并没有这样严重,吐的时候也是隔开来,吃完东西吐,等过了一会儿再喊着拉,现在是上下一起,着实是第一次见到。
身下更是一片污糟,房间里转眼功夫,腥臭味熏人。
翁府中的养的府医被请了过来,翁灿还是一口一口的吐着,吐到后面吐不出来便是吐着痰干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