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星心里早已猜出一二,但还是明知故问:什么办法?
李榕轻咬了几下嘴唇,轻声道:把我调到鑫梦商厦上班,一切都解决了!
好个狡猾的丫头!
黄星或许早就预感到了她的伎俩,她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鑫梦商厦的规模比鑫缘公司何止大出百倍,在鑫梦商厦的展空间,自然也要广阔不少。她表面上是想跟自己当助理,实际上却是想借这个理由,说服自己把她调到鑫梦商厦。
黄星反问:你以为调个人那么容易。尤其是你现在,已经是鑫缘公司的重要骨干,我要是挖你过去,付贞馨还不得杀了我?
李榕道:跟她有什么关系?你这段时间萎靡着呢,根本不问朝政。天天迟到。甚至有的时候连去都不去公司。公司的业绩,下滑的厉害。
黄星‘哦’了一声,心里萌生了一种特殊的酸楚。
李榕接着道:黄哥你可是鑫梦商厦的总经理,调个人对你来说,就像是探囊取物一样简单。反正我不管,你得调我过去。不然的话,哼哼,我就天天缠着你,天天吸你的血,直到把你吸干为止。黄哥,人家是真的想跟你混。
黄星苦笑道:黑社会啊,还混啊混的。
李榕纠正道:跟你干。这总行了吧?还咬文嚼字儿的。
黄星故意逗她:干什么?
李榕道:干工作呗。
黄星道:在哪里干工作都一样,鑫缘公司更需要你,付贞馨更需要你。你想啊,等鑫缘公司逐步再壮大,甚至壮大到像鑫梦商厦这样的水平,你会是什么?你至少也是副总裁级别了!所以说,依我看,慢慢来,好好干,大有前途。
李榕委屈地道:你老忽悠我。黄哥,你一开始你就忽悠我。我刚来鑫缘公司的时候,你说是给付总招助理,结果我成了你的助理。现在人家还想当你助理,你反而不让了,非要让我窝在鑫缘公司这样的小地方,施展不开啊。我觉得浑身的能量都被束缚住了,释放不出来。
黄星反问:非要跟着我才能释放出来?
李榕咯咯地坏笑了一声,露出了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那当然。刚刚我们不是已经释放过了?
黄星善意地轻拍了一下李榕的脑袋:人不大,心却这么邪恶。
李榕强调道:黄哥我也就是跟你在一块的时候放开一些,平时人家很内敛的。老实告诉你,自从跟你第一次那什么之后,人家没有跟任何男人上过床。真的没有。
黄星道:那可不好说。这东西没法检验,是不是真话,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榕反问:怎么,你不信?
黄星摇了摇头:打死都不信。
李榕扫兴地耷拉了一下脑袋,继而抬起来:黄哥你快跟我表个态呀,到底帮不帮忙?
其实黄星如果想帮她往鑫梦商厦调动的话,并非难事。他毕竟是鑫梦商厦的总经理,调动一个人员还是很轻松的。更何况,付洁刚刚跟他谈过一个想法,那就是把鑫缘公司的骨干抽调到鑫梦商厦,让骨干们得到更多的锻炼和展。这个想法恰好迎合了此时李榕的需要。
黄星说,我想想吧,先。给我一些时间。
李榕点了点头,说,三天时间够不够想?我觉得依你的身份,就一句话的事儿,你不能老拖着我,我是一天也不想在鑫缘公司呆下去了。
黄星道:至于吗?你可别忘了,是鑫缘公司成就了你。
李榕道:我当然知道。但我宁可承认,是黄哥你成就了我。没有你这个伯乐,就没有我这匹千里马的今天。
这丫头,还真会拍马屁。
黄星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深呼了一口气,道:你这个李榕啊,就是心眼儿多。懂得投资经营。从你今天上我办公室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看你看,让我说中了吧。又变着弯儿的让我给你解决问题。
李榕嘻嘻地道:有付出才有回报嘛。我帮你解决了问题,你好意思不帮我吗?
黄星顿时怔了一下。虽然李榕这话说的很人家,甚至有点儿像玩笑。但黄星却总觉得,心里有些哽得慌。
这看起来更像是一种交易!一种权色交易!李榕利用付出身体,不断地给自己施加压力,索取好处。这不是交易是什么?
李榕似乎是看出了黄星的心思,赶快补充道:黄哥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要是为难的话那就算了。反正我更在乎的,是黄哥你这个人。别搞的我们好像是在做一些地下勾当似的。黄哥,就算你不帮我,我也会感激你,我还照样随着欢迎你来我家。在这里,我就是你的老婆。任凭你差遣。
黄星不知说什么好了。
但突然间,李榕软绵绵身子又缠了过来,勾住黄星的脖子,试探地说,黄哥,要不要我再好好伺候伺候你?
黄星摇了摇头,说,不用了。
李榕瞧了瞧他某处的反应,嘻嘻地说,黄哥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