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草地上倒粪便,想必不会引迷信的农民们什么不满。
其他的,像嫩叶可食用,做菜做馅饼,可以做生肌止血的药材什么的,就是末节了。
四叶的三叶草,也许能使采到它的那个人幸运,但是以三叶草为代表的豆科牧草兼绿肥,却改变了全人类的命运。
谢普根本不觉得这草像罗怡说得那么有价值,他觉得还是应该加税。
教士从来没有种过地,也理解不了往地里种草——擦,野草还要种!锄都锄不完,现在倒要往地里撒种子?光这点他就理解不了。地么,大家都知道,种东西会消耗地力,想让下次播种谷物的时候还能有像样的收成,就得放荒,起码放一年,什么也别种,
两年更好,连种两年,地力就会消耗得不成样子,看罗怡的意思,还要轮种,一年种到头?都不让地歇一会?天哪!
谢普不解的东西还多呢。
罗怡主张要重新做一个磨盘,用牲畜而不是人来推,她要释放那几个推磨奴隶,反正春耕结束以后就有的是牲畜可以用了。
谢普愤怒地指出,先,推磨的工作就那么多,不管是用男爵夫人的奴隶还是男爵夫人的牛来推,不会多产生一个子儿,再说,那几个磨坊奴隶是罪有应得——他看了一眼男爵夫人就知道他白讲了,罗怡根本不认为在为两只兔子就要吊死人的时代,苦役犯
能犯下什么了不得的罪过,她连死刑犯都释放回家了——于是他再一次强调,今天讨论的目的是如何增加给教会的奉献,不是给几头教会的羔羊以自由。
在两人激烈地进行了一番长时间的亲切友好互相赞美对方不食人间烟火的会谈后,罗怡同意把蜂蜡捐给教堂做蜡烛,教士同意去找石匠。
会谈取得了初步成功,至于一致意见……那还早得很呢!
也许是今天现幸运草的缘故,罗怡的运气爆棚了!
这天,她在梦里抽牌的时候,抽到了造纸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