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万贯运到票号以后,票号的贷款业务得以继续进行,但是并没有如同晁勇期待的一样,需要他再次去皇宫拉存款,因为有了几个存款大户。
因为城中几个经营当铺的大户,看到从皇宫运出钱来后,便知道票号的钱不是他们能借完的了,当即偃旗息鼓了,当然他们也不敢马上去还钱。
那样做摆明了是在玩皇家票号,他们还没有这个胆量,只能老老实实把钱拉到自己家,再准备一笔利息,到时间还回去。
然后他们又悲剧的现不少客户来赎当,然后拿着当得东西去皇家票号抵押。因为皇家票号的利息低,而且抵押的东西估价合理。一百贯的东西就能贷到七十贯钱,而在当铺一百贯的东西往往只能估到二三十贯,甚至更少。
好在皇家票号只收房契、地契和金银珠宝,而当铺则是只要值钱的东西都收,甚至丫鬟、牲畜都收,所以他们还不至于丢失所有客户。
不过他们失去的却是最优质的客户,因为房契、地契这些东西才是大件。
经营当铺的几家人收到大笔的赎当钱,还有刚刚贷出去的大笔现钱,顿时欲哭无泪,因为他们不需要这么多现钱。
一合计,现钱放在手里也无法生钱,还不如再存到皇家票号去赚利息,好歹能抵免一些贷款的利息。
然后几家人便悲哀的把钱又存到了皇家票号,赚三钱的利息,同时要付一分的利息,相当于高息贷出钱来,然后低息存进去,一进一出,一个月要付七钱的利息。算是为他们的冲动付出了代价。
有了几个大户存进来的钱,再加上朝廷存的一百万贯钱,皇家票号的钱库便也没有再次被掏空。
申时尽的时候,票号关门歇业。
任金奴汇总之后,抱着账本来三楼汇报。
晁勇看着一脸兴奋的任金奴,笑道:“汇总了吗?”
任金奴把账本放到晁勇面前,笑道:“存款一百八十万贯,贷款二百一十万贯,具体数字在这里。”
晁勇看了一眼数字,便把注意力转移到任金奴身上,大手摸着任金奴挺翘的臀部,笑道:“怎么样,兴奋吗?”
任金奴两眼闪着金光,道:“二百一十万贯一个月能收回两万一千贯钱来,存款一百八十万贯一个月要支付五千四百贯钱,也就是说一个月净赚一万五千六百贯。这还是一天的业务,一个月下来不知道能赚多少,太多了。”
晁勇看着完全沉醉在金钱幻想里的任金奴,不由好笑的道:“明天应该就会大幅减少了。”
任金奴闻言,不由一呆,然后道:“也是啊,不过我们可以加快开分号的步伐啊,反正他们已经在教学生了,我们可以把分号开到京东、河北、京畿各州府,到时候大把大把的钱就会流入太子*。”
晁勇抚摸了一阵,看任金奴毫无反应,便也没了兴致,起身道:“走了,我们回宫吧。”
任金奴拿起账本,守财奴似的抱好,这才跟着晁勇往外走去。
晁勇下了楼,等了一阵,任金奴才把账本锁好出来。
“走回去还是坐马车?”
任金奴看了眼自己穿的梁袍,雪白的大腿时隐时现,走到大街上,恐怕要被人围观。
“坐马车”
晁勇听得任金奴要坐马车,突然又来了兴致,点头道:“好,我陪你坐马车。”
上了马车,门帘放下,两人处在狭小的空间里,任金奴也突然感觉到一丝旖旎的气息,粉脸通红。
“走吧。”
晁勇吩咐一声,便抱过任金奴吻了上去。
马夫却是不管车厢里生了什么,听到太子命令,便赶着马车上的大街,往太子*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