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慕容展看到身后向自己福身的李氏时,面上就有些不善了。这时候来看自己不是看笑话是什么?老太君也看出了慕容展对如兰的不快,气恼的道:“你这是不是不找算认我这老太君了?”
慕容展低头小声道:“孙儿不敢,是孙儿的不是,请老太君责罚。”
老太君见慕容展认错了,面上也缓和了到底是自己的亲孙子,怎么能不疼呢?“知错就好,如兰也是关心你,想来看看,你们本是夫妻要同心协力,不要一点小事就甩脸子。”
慕容展忍着不快回道:“孙儿会尊重李氏的,老太君请放心。”
老太君点了点头,就领着张大夫进了内室,慕容展就顺势坐下让张大夫把脉了,张大夫把了一会双换了一支手把,脸色也越难看了。
老太君眉头也皱了起来,看来还真不是小病,不然张大夫不会是这样的表情。小心的问道:“张大夫可是有什么不妥当?”
老太君先没回话,收完东西才一脸叹息的回道:“回老太君确实有些不妥当,只是不知大爷方不方便说与老夫听。”
慕容展也有些害怕了急回道:“张大夫是咱们府里常用的大夫,最得老太君信任了。您有什么只管问吧,慕容展定会实话实说的。”
张大夫想了想才一脸忧心的说道:“大少爷最近是不是用了一些不该用的药了,本是房中之药,但是用得过量了。
所以才伤了爷的根本了,爷这身子也掏空了,就算以后慢慢吃药调理过来了。恐怕这以后于子嗣也艰难了。”说完叹息连连了。
慕容展越听越惊心,脸色也越来越白了。老太君更是气得嘴都紫了,这是多大的事呀。子嗣可是男人最大的事,这以后子嗣艰难让自己如何受得了。怒斥道:“展儿,你道是说呀,到底是哪一个狐媚子害的你,定不能轻饶了。”
慕容展这才醒过神来,脸上全是痛苦和不可致信。但是这就是事实,这于一个男人来说比生命都要重要,自己确失支了。让自己以后如何自处呀,对到底是谁害的自己呢?
老太君见慕容展的表情,就知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了。不然也不会让人下了药去。但是这事不查不行呀!
老太君扫了张大夫一眼:“张老想必明白这规矩的,杨妈妈送张大夫出府吧!包一份重些的诊金。”
张大夫怎不明白这是老太君的封口费呢?收了大家都安心,就跟着杨妈妈退出了屋子。
屋里就只有立秋跟在如兰身边。如兰扫了眼立秋,立秋忙跪下道:“老太君,大奶奶请放心,奴婢若是说出去半个字必不昨好死。”
老太君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如兰,见如兰肯定的看向自己。明白这是如兰相信立秋。立秋在李氏身边的地位如同杨妈妈在自己身边一样的,所以自己能理解李氏的心情。
脸色也缓和了:“起身吧,你们大奶奶信你,我信你们大奶奶,这就足够了。”
慕容展只当周围的人不存在一般的难受,心里全是恨意。自己以后这算是什么呢?
老太君看着趴在桌上痛苦的慕容展。心里也是疼的紧,还好有正儿,不然说不定展儿这一生都无后了。
这是谁做下的事。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脸上恨恨的道:“展儿你在这里伤心难受有什么用呢?不把这害你的人找出来,难消这心头之气。”
如兰忙拿起帕起挤出几滴眼泪来,略带哭腔:“爷你不要难过了,还好咱们有了正儿。大夫也说了只要好好调理还是会有的。见爷这么难受,妾身这心里更加难受了。”
慕容展见李氏眼睛都红了。看来确实为自己伤心,对其的厌恶也少了几分了,老太君见慕容展总算回过神来了,厉声问道:“展儿这些日子与哪些女子最亲近?”
慕容展知道老太君是要查出害自己的人,但是想想最近几个月来,自己基本上只在媚姨娘屋里,很少与其它女子亲热了。
难不成是媚姨娘害自己的,仔细想想这些日子以来自己与媚姨娘亲热时,才觉得有男人的雄风,在其它女人身上总是很乏力。
以前自己总是认为是媚姨娘的花样多,现在想想清楼的姐儿不比媚姨娘差,怎么自己也不行呢?
老太君见慕容展认真思索起来,想必确实有些蹊跷吧!冷声道:“展儿可想出什么来,不用怕只要有个大概老太君定能查出证据来。”
如兰这时候是最不好说话的,不管说什么都会让慕容展不痛快,这总事于男人来说是最没面子的。
想了想只能在边上抹泪了,不然老太君必会觉得自己对慕容展无夫妻情意了。
慕容展皱眉痛苦的说:“这些日子以来孙儿总觉得全身无力,但是也没太当回事,这些日子最为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