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永泰,我才不要给你生孩子,你爱找谁生找谁生去!”
安永泰一见将沈乐君这只小猫斗急了,忙安抚道,“是我着急,我着急,不是从这个肚子里出来的,怎么会是我安永泰的孩子呢?你啊,就乖乖的等着做我孩子的娘吧,除了你沈乐君,谁也没这资格!”
安永泰前半句说的还带着丝玩笑的意味,后半句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就像赌咒誓一般了。
晨间的阳光投射在安永泰的侧脸,俊逸的脸庞像是希腊神像一般,他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浓浓的情谊坚定如石,沈乐君的视线久久移不开。
“好了,再愣神下去,天都要黑了!”安永泰先打破了这流动着暧昧情愫的气氛,伸手将那只楠木琉璃簪拿起来,轻柔的插在沈乐君的髻间比较显眼的地方。
安家的马车到了皇宫的侧门时,情兰殿早已派了小太监在侧门处等候了。
那太监言辞恭敬,礼数周到,倒是把安永泰夫妻当做贵宾一般接待。
这个太监正是在情兰殿内殿伺候的,兰贵妃刚收到安永泰亲手书的信函时,先是义愤填膺的将书信大力的拍在了桌子上,一张脸黑里带青,一屋子的太监宫女连呼吸都尽量放轻。
正当人们以为狂风暴雨将至时,兰贵妃又轻叹了口气,像是一个泄了气的气球一般,又拿起那封信函,细细的读了两遍,读到一些句子上,甚至伸出那白嫩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字迹,几遍读完,脸上的阴郁早已被凄凉代替,甚至眼角都有些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