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开玩笑插话说道:“别让金姑娘难做了,不然进不了家门你让她去哪里,难道跟你走啊。”
祖逖只好不再推辞说道:“金姑娘,好吧,我们从命就是,不过到时千万不要让令尊太破费,不然我们会心不安的。”
刘琨又一付不耐烦的样子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么啰嗦了,磨磨叽叽的,好了我先去江月楼了,你们在后边聊吧。”
祖逖瞪他一眼,刘琨装做不知,头前带路走开了,祖逖和金紫燕在后边跟着,金紫燕道:“你们两个真是亲如兄弟,令人羡慕。”
祖逖道:“是啊,人生得一知己足矣,我们相交相知多年,能有这样的兄弟很是难得。”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后来颇觉投缘,祖逖豪爽,紫燕开朗,两人一会就有说有笑,好象认识了很久。
刘琨看在眼里,暗道有了金姑娘,大哥像变了人似地,变得儒雅得体了,看来他真是喜欢上她了,也好,大哥早晚要找个有缘人结合,我看他们也挺般配的。
走了段路,不知不知来到了江月楼,祖逖感觉时间过的好快,一眨眼的工夫就到了,心里巴不得再回去重走一遍。
金紫燕把两人引到大堂靠窗一张桌前,一名老者已在那里等候,他就是金牧晨。
他有五十四五岁,虽然瘦了点却是精神矍铄,穿一身洗得有点白的蓝衫,他看女儿引两人前来起身拱手道:“两位一定是祖逖和刘琨了。”
祖逖两人自我介绍一番,金牧晨夸道:“果然是少年英雄气宇不凡。”一脸的欢喜,忙情两人看座。祖逖两人谦让一番。
几人就座,金牧晨话就多了起来,祖逖刘琨现金牧晨为人随和,也就不再感到拘束,也有说有笑起来。
不多时,酒菜上桌,金牧晨让金紫燕斟了酒表示谢意,他也亲自往祖逖刘琨两人碗里夹菜,弄得两人连连推辞。
席间祖逖说起昨晚抓大盗的事情,金牧晨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金紫燕也显得很紧张,他们好象很关心这件事情,问有没有抓到什么人。
祖逖说道:“我们看到蒙面大盗的时候,他们原来是两个人,一高一矮,奇怪的是他们没有进武库偷东西,而是要放火烧武库,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金牧晨一脸狐疑地道:“这就奇了,怎么会是两个人,又怎会烧武库?”
刘琨说道:“金先生,我听说大盗是地龙门的人,依您所见大盗会是什么人呢?”
“我听说地龙门的人都是神偷,并且个个侠义心肠,要说烧武库就不一定是地龙门的人了。”金牧晨说道。
“校尉大人说前几日大盗光顾王恺的家里,不但偷了东西还割掉了王的一只耳朵,倒是解气,难道大盗和昨晚的两人毫不相干?”祖逖说道。
祖逖道:“其实说起来真是惭愧,都怪我们武艺不精,不但打不过那两人,就连追也追不上,真是气人。”
金紫燕为他们宽心道:“两位的武功也不弱,要不怎么能称双侠呢。”
刘琨突然想起一件事:“大哥,我记得昨晚那个矮个曾经冒出一句话!”
“是的,我想起来了,矮个曾说过“快点火”,可这又怎样?”
“大哥,我们去鸿升赌坊的时候我曾经和归义堂的护法刘基动过手,矮个的声音跟他是一模一样,而且身材也出奇地相似!”
“难道跟归义堂有关,刘琨,我们现在就去归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