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祖逖刘琨两人从司隶府出来直接到了西郊洛河边的小山,两人转了一圈,看看老汉没来,就在那里等,过了很大一会儿,刘琨说道:“这老头会不会是骗咱们?”
“不会的,他这么大年纪的人怎么会说谎呢。”
“年纪大?我看他虽然老了点,但所作所为不象个老人家,你看昨天那个样子,要不是你拦着我,我早就揍他了!”刘琨明知打不过还是嘴硬。
“臭小子,老大的胆子,趁我不在就说我坏话!”
刘琨抬头一看,老汉就在自己头顶上方的岩石上蹲着,心里大吃一惊,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看到!
老汉跳下岩石,指着刘琨的鼻子:“是不是你想揍我?!”
刘琨慌忙摆手道:“师父——我怎么敢……”
祖逖在旁道:“师父,我兄弟很是顽劣,您老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老汉转向祖逖道:“昨天我就看出你有个做大哥的样,好,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跟他计较,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两人都摇了摇头。
“其实我多年前就隐居了,悉心钻研武功,练成了绝世武学,但我不想把自己的武学带进棺材里,于是就想找人传授下去,我在洛阳听到了你们二人的名声不错,有心点拨你们,所以昨天对你们略有不敬,就是想和你们结下机缘。”
“原来如此,您老人家提到我们的名声,真是愧不敢当,我们兄弟二人空有大志,却是一事无成,现在就想把武功学好,将来能征战沙场,为国建功。”
“好,就冲你这句话我也要教你们,从今往后,你们每天未时之后来这里等我。”
“我看不如我们辞职专心跟您老人家学武功的好。”
“错,那怎么行,公门也是你们施展抱负的地方,再说老百姓也需要你们这样有正义的捕头。”
祖逖刘琨听了心花怒放,站在一起就要跪下拜师,却被老汉伸手拦住:“但叫一声师父就足够了,不必下跪。”
“那怎么行,不下跪怎么显出我们诚心呢。”
“我说不跪就不跪,不然我可不教了。”说着把头扭向一边。
祖逖刘琨只好恭恭敬敬地叫了声师父,老汉一捋胡须笑嘻嘻地答应下来:“有件事要听好了,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不能向人提起我是你们的师父。”
他又走到一块岩石边说道:“这块岩石是活动的,如果有事我会在这里给你们留信的。”
祖逖问道:“师父,不知您老高姓大名?”
“别问我名姓,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祖逖心里道:“好怪的师父。”
接着老汉就向他们传授武功,一个时辰下来,祖逖刘琨感觉师父果然是世外高人,一门心思要跟他学下去。
一直到天黑两个时辰过去之后,祖逖刘琨才告别老汉回去。
就这样,祖逖和刘琨两人每天抽出两个时辰跟他学武功,他们现师父不仅有上乘的武功,轻功更是卓绝,不久之后两武功就颇有长进。
韵茹现祖逖刘琨每次回来这么晚,问他们去干么两人就是不说,但耐不住韵茹软磨硬泡之下,祖逖勉强说两人找师父学武功了,至于是什么师父是万万不能说的。
韵茹不再追问,每天看他们很早就起来练武操枪弄棒,心里不禁感慨:“如果他们两人能为我楼兰所用该有多好,看他们每天习文练武,将来一定是不可多得的将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