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逖和刘琨两人都笑了,太子也会心的笑了起来。
晚上回到家里,韵茹听说了他们要参加比试,高兴的不得了:“两位大哥,你们终于能上阵杀敌了,太好了,你们的抱负马上就能实现了!”
“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是不是我们还是未知数呢。”祖逖说道。
韵茹问道:“祖大哥,刘大哥,韵茹有个请求,不知道你们答不答应?”
“什么请求?”祖逖道。
“这次无论你们谁能拜为大将,前往关中平了乱军之后,能不能奏请朝廷带兵直接到我们楼兰,除了妖妃和国师?”韵茹一脸恳切地问道。
祖逖看了看刘琨,刘琨点了点头,祖逖说道:“韵茹,我和刘琨在这里誓,无论我们谁能带兵进入关中,平了乱之后一定带兵和你去楼兰,我们说到做到,绝不食言。”
“大哥……你们……你们真是好人……”韵茹说着竟哭了起来。
“韵茹不要哭了,再哭我们可不管了……”
韵茹止住哭又笑了起来,欢快地忙碌着,给两人端饭上菜。
吃着饭,祖逖说道:“刘琨,一开始就要比武,后来终极对决也要比武,虽然我们跟师父学了武功,但我们还未达到最上乘的境界,如果过不了武功这一关,我们就没有必胜的把握。”
“大哥,从明天起我们就再早起点起床练功,也算是临阵磨枪吧。
“是的,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嗯。”
韵茹对着两人伸出了大拇指。
一声公鸡打鸣声划破了长空,接着附近的鸡也都叫了起来,祖逖醒了就用脚蹬刘琨:“刘琨,我们快起床,鸡都叫了,快快快……!”
刘琨睁开眼一个激凌起身:“大哥,怎么会这么晚,鸡都叫了……”
可刘琨往窗外一看就笑了:“大哥,看天色现在才是半夜呢,今天这公鸡怎么叫这么早,这样是不吉利的……”
祖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什么吉利不吉利的,你也这么迷信,要我说这根本不是不吉利,而是上天要催促我们练功,不管现在是什么时候,鸡叫就要起床,我们昨晚说的什么来着,刘琨,快起来,我们去练剑。”
刘琨一边不情愿地嘟嚷着,一边在祖逖的催促下起了床,两人提剑来到院中,果然还是繁星点点,真的是半夜时分。
两人你来我往,热火朝天练起剑来,他们不知道,在他们的房顶上有一个人在看着他们,他们更不知道,所谓的鸡叫,不过是人学出来的,然后再带动了其他的公鸡,为得就是让他们早起练功,这个人就是金紫燕,她知道了朝廷招贤的事,就想用这种办法督促他们练功,看他们起了床,她笑着点了点头就纵身消失在了夜幕当中。
天亮了,韵茹从窗户中看到这一幕,欣慰地笑了。
她盯着祖逖灵动的身影,陷入了沉思,心里更有很多的话要对他说,她多么希望祖逖能为他平掉国师,进而成为楼兰的驸马,虽然这样的梦做了很多次,也在梦中笑醒过,但这是那么地可望不可及,她知道在祖逖的心里有一个心上人,就是金紫燕,看到他们每次见面都说说笑笑,韵茹感到要和祖逖在一起简直就是妄想,她重重地叹了口气。
韵茹想得很对,祖逖的心里确实只有金紫燕,自从救起她的那一刻起,祖逖就深深地感到,她就是今生要找的人,是自己的唯一,是自己的全部,每次见到金紫燕,他的心会跳得厉害,虽然金紫燕看不出他脸红,但她也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心跳,两人早已彼此属心,就差那一层薄薄地窗户纸,一句不经意的表白就能轻轻捅破这微妙的关系,对于这些,金牧晨早就心知肚明,在他的心里,本来应该是她和金展鸿成婚的,然后再传衣钵给金展鸿,可现在看来,金展鸿已经和地龙门越走越远了。
归义堂的汇达钱庄,刘曜正在得意地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我终于等来机会了,我们的匈奴大业要提早完成了,刘银,马上飞鸽传书给关中的刘聪,让他赶回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