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这是为他挡危险受的伤,你看着怎么办吧。
阎大当家瞪着一脸赖皮相,哭得梨花带雨的苍罂,第一次眉心跳了一下,这个女人……
“闭嘴。”
“疼啊……”偏不,你叫我闭嘴就闭嘴,那多没面子,我现在是功臣,就要越大声。
“呜呜,疼……唔……”夸张的啼哭还没等在飙一个音节上去,阎大当家一低头,直接就用嘴给堵了上。
刚硬的人就算是双唇也继承了那刚硬的风格,犹如坦克一般的直接碾过苍罂的双唇,然后强势的撬开那两排贝齿,以对敌人毫不留情的风格,唰唰前进,把每一个试图躲闪,试图反抗的敌人,以脆骨拉朽之势,击倒。
苍罂愣了,城门失守,池鱼不出声音了。
而攻击状态中的阎大当家,手法相当快速的撕开苍罂身上的绷带,把苍罂的伤露了出来。
寂静无声,空气优柔。
很好,这才是他喜欢的场景。阎大当家放开苍罂,很满意苍罂的一声出不了。
看着阎大当家转头调理药水,苍罂无语望屋顶的看着那白白的天花板,不是说所罗门当家从来不接近女人吗?不是说所罗门当家一贯无情吗?这是啥,这是啥?
亲吻,有没搞错,她的初吻在蛇窝的时候被他强抢了,那时候他中巫术和蛇毒神智不清醒,也就算了,今天这算是啥,是啥?
第二次了,第二次被强势的亲了。
舔了舔嘴唇,苍罂很纠结的开口:“当家,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