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增长几乎停滞了,1600。均订也近乎停滞了,一千出头。叫汉风都没心劲了,小说是快一万六的收藏啊。求订,求订阅。
……
果然陆谦话音落下,吕方就一个噗通跪倒地上,这可不是方才的纳头便拜。拜和跪是两码事!
“哥哥莫不以为吕方是那贪生怕是的小人么?”
“吕方长至今天,也有二十三载,自然晓得那世道污黑。满天下放眼望去尽是贪官污吏,吕方也恨得能杀尽了他们。如梁山这般真英雄,真豪杰,替天行道,除暴安良。”
“如此,便是有朝一日真死在那官府的刀下,也是死得其所平,死而无憾。”反正他爹娘早就去了,也没个妻小。
吕方出身富户,自幼也学得些诗书文字,最最喜欢的便是李白的一诗。
“俺平生最喜欢李太白的《侠客行》,内中就有一句: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能如梁山好汉秉道义而行,除暴安良,惩强扶弱,便是有朝一日死无葬身之地,又如何?”这实际上却是打破了往日一贯屈服于官府的限制后,那陡然滑向了反对官府的更深处。
用更容易理解的话说,既你已突破了一次底线,那你原先的“底线”就不再是你现在的“底线”了。
鲁智深一拍椅子扶手,半边木头都给拍碎了。大叫一声“好”。这吕方的话和他胃口。
被鲁智深这么一赞,吕方如是受到了莫大鼓舞。“今日吕方先是受了梁山好大的恩情,再是能见到哥哥和梁山上的诸位英雄,如能与梁山众英雄好汉同处,便是立时就死了,也是心甘。”
“吕方小人情愿追随哥哥左右,不叫此生就此虚度了去!”小温侯话语说的斩钉截铁。
陆谦还能说怎么呢?面上一脸郑重的把吕方扶起,心里却如那偷吃了鸡后的狐狸,笑的正甜。
那郭盛早就被汤隆引荐上了梁山,现在又来了个小温侯,他陆谦的气数很旺盛的么。
“好兄弟,既是义气相投,今后便同甘共苦。”但还是把金银于了那吕方,叫他在自己的心腹当中着人送金银回那潭州老家,不可亏欠了乡亲的本钱。如此叫吕方更是感动。
当下就叫人设宴,那先前的军议没什么好说的。虽然跑了张叔夜,但清河县信誓旦旦的说他们手里有那上百人俘虏,如此换人就是。
那清河县自然不会真的去打破,或者是好一通蹂躏肆虐,可这件事也的的确确叫陆谦往下一干头领皆做一团怒火。清河县自然要来把这怒火扑灭,那就看他们要拿出多少钱财了。
非但如此,陆谦拍了拍巴掌,闹哄哄的大帐安静下来,他接着说道:“不仅仅是这清河县要于我山寨钱粮,但凡是在属于济州府下辖县城,尽要送钱纳粮于我山寨。否则我大军不是吃素的。”
他就是要所有人都明白,那张叔夜做下的祸事,就要你们全部的人来给他擦屁股。他倒要看看那张叔夜经历了此遭事之后,是不是还能把置下各县把握于手心之中?
而这厮若是在下属的县官面前没了威风,那陆谦就要看他还有何能了。
这次作战,他不仅动用了济州人马,还窜动了东昌、濮州,张叔夜的能耐不小啊。
中军大帐里设宴庆贺,大小头领相谦相让,饮酒作乐。却不仅仅是再有一吕方了,还有那武松武二郎在。他此来却是要带人来置换的。那清河县方面得了陆谦的话儿,武松便向清河县进言说,此番境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既如此,何不来的更敞亮一些,叫那城外的梁山贼寇无好可说?
知县再细问武松,武松便口说献策,他的策略就是先不管那龚旺的,只把城里的俘兵尽数送到梁山泊营寨里。示人以诚,叫那梁山人马即便是要作,也寻不出口舌来。任打任罚,任骂任怨,只要那梁山开的口来,尽数应允下来就是。
而至于那梁山受了俘兵后,还会不会言而无信的兵攻打清河县城?武松认为是不会的。梁山泊既然打出道义的幌子,那行事便不可违背了道义,否则传扬出去了,叫那梁山泊的江湖名声还怎的叫人信服?
而至于那龚旺,会不会被梁山泊送回。武松向那知县说道:“只要梁山泊不撒起野来,便是丢了花项虎又干我清河甚事?”知县一听大乐,当即招呼官吏,如此道来,询问那是否有人愿意带俘兵前去梁山营寨之中,结果自然是鸦雀无声的。
闹僵到最后,还是人民的好都头,知县相公的好属下,武二郎为他的‘恩公’解了围,自愿去那梁山泊营寨里走一趟。如此一遭不知道赚来了多少人的感激。
武松心底里却越品越觉得无味儿。“哥哥,俺在那县衙里,就觉是不爽快,不痛快,憋气的慌。那是满衙门都无一个实心汉子,真心好友。说话做事都透着虚情假意,叫俺恁的烦躁。”带着面具做人,穿着常服演习,这对武松这么个汉子来说真是难事儿。
事实上这武二在官府里卧底这么些日子,至今不露出马脚来,陆谦都已经觉得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