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这个好办,自己和之前的黄金放在一起,字画和字画放在一起,瓷器和瓷器放在一起,不到半个小时,憨皮就把空间给整理好了。
看着太多,这整理完以后,也就占了空间一个小角落,根本没有多少东西,当然,这是在憨皮看来,如果让别人看到,特别是后世的那些收藏家看到,绝对会大呼小叫。
整理完以后,憨皮是真的睡了,该兴奋的也兴奋过了,该高兴的也高兴过了,他也真有点困了。
。。。。。。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就进入了七月份,这场运动也差不多经历了两个月,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好像还有点越演越热。
这天上午,憨皮正坐在院子里乘凉,就听到一大娘在外面喊道:“憨皮,有人找你。”
一大娘没有进来,也进不来,别忘了憨皮家和外面的通道上可是有大黑和小黑。
“谁找我?”憨皮没有起来。
“陈同志,是我。”
听到这个声音,憨皮连忙从躺椅上站起来,就往外面跑,因为这个声音是豆各庄老支书的声音。
“老支书,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这多热啊。”
这个时间,虽然不是一天中最热的时候,也差不了多少。
“不热,乡下人没有热不热的,另外我过来的时候也不是很热。”
“好了,先不说这个,咱们先进去。”
说完以后,憨皮又给一大娘道谢,这才拉着老支书往家里去。
“等一下憨皮,我还带了一些东西过来。”
“东西?”憨皮看了一眼老支书,除了身上一个绣着五角星的黄书包,别的什么都没有。
可能看出憨皮的疑惑了,老支书连忙说道:“在外面牛车上。”
“啊!不是您一个人过来啊,那都叫进来。”
既然套着牛车过来,老支书还近了院子,这就说明外面还有人,要不然老支书绝对不会把牛车就那样放在外面,要知道在农村,一头牛的价值可不是开玩笑。
“不用,不用,让他看着牛车。”
“哈哈哈,老支书,在这里您就放心吧,一会把牛车放在我饭店门口,没有人敢动。”
憨皮跟着老支书出去了,原来牛车上还拉着一麻袋东西,因为看不见,憨皮也不知道是什么。
“陈同志。”
“是你啊?一会把牛车栓起来,一起进去喝口水。”
和老支书一起来的这个人憨皮认识,当然,只是认识,连人家叫什么名字他都不知道。
“不用,不用,我在这里看着牛车。”年轻人连忙摆手。
“哎!牛车有什么好看的,放在这里就行,放心吧丢不了,丢了我赔你。”
“陈同志,还是算了吧,就让他在这里看着,咱们进去吧。”
老支书这个时候已经把那一麻袋东西扛在肩膀上。
“哎呀,老支书,还是我来吧。”憨皮连忙就要过去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