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歌走了进来环顾了一下房间,转身对上任蝶的血眸,企图从她眼中看出些什么“我还以为有人来了呢。”
“谁来人会走窗户。”任蝶的语气虽带着反问,却有几丝咄咄逼人之意,甚至就连眼色也做到滴水不漏,略带戏谑的看着任歌。
“说的也对。”任歌应和着走向窗边,环视窗外无果后,觉得可能是这两天帮派事情太多忙昏了头,自己神经太紧张了,当下甩了甩头把窗子关了起来“别开着窗户,要是你吹病了景廷可要骂我了。”
任蝶看着任歌因什么都没有现而松下了神经,心里也微微松了一口气。
“和冥相处的怎么样?”公事归公事,私底下她还是很关心她这唯一的弟弟的。
“姐,说实话,我不知道这五年你们过了什么样的生活我心里挺没底的,我不知道该用怎么样的方式再去和冥相处,总觉得你们好像有些地方不一样了。”方任歌直接走过去躺在床上。
看了看任歌的表情,任蝶确定了他并不是在套自己的话,当下也随性的躺在了床的另一边“怎么说呢,当时我们也是刚刚成年,三个女生自己在国外硬撑着日子自然是不好过,要说变化可能就是再也没那么娇滴滴了,**了许多吧。”
只要弟弟问了那她就回答,她从小就不骗他。这也不算欺骗,顶多就是隐瞒了一些关键的地方。
“其实当年回国虽然说着是希望你能变回之前开心的样子,但我还是很愧疚。我居然把自己的姐姐和女朋友都留在了国外,如果不是这些年爸妈看的紧怕我们再一去不回没收了我们的护照,我们早就去找你了。
姐,你真的想象不到我们为了找你们花了多大的力气,可是我们还是一直没能找到。”
方任歌的声音低沉,说话间带着一丝哽咽,一个大男生好像随时随地要哭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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