枂逸的保镖们见状也都纷纷停手,这老板扣了老板他们该怎么办。
“你想为他杀我?”枂逸几乎就在瞬间就被任蝶气的红了眼,咬牙切齿却又不得不低声的说。
“我只是想让你停手,他打不过你,而我不能让你伤他。”任蝶的眼眸颜色似乎比之前又红了一些,只要有大的情感波动,她的眼睛就会变得更红,可见她现在也很生气。
“他是紫烈的帮主,我就不信他会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枂逸气急败坏也不顾场合什么都说,虽然声音很小同学们可能也听不清什么。
“我不需要知道那些,你若再像这样胡作非为,我就让你母皇把你捉回英国再也不放你出来。”任蝶懒得听他说这些,袒护的成分非常明显。
“你敢。”
“你可以试试。”
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低声争执了许久,任蝶终是放开了枂逸,枂逸有气没处,踹倒了一边的桌椅站在任蝶旁边怒视白景廷却不再出声。
比花式比打斗任蝶绝对比不过他,但当年特工的训练她学习的是一击绝杀,她打不过他却杀的了他,虽然他不相信她会杀他,但她性子从来都是不定性的,若是真把她激怒了,他怕她会赶他离开。
但这次,他的面子可是全数丢尽了,再无那一派优雅。
“没事了大家准备上课吧。”冥见状走出来打了个圆场,本来来学校是想在工作至于放松一下,没想到在哪里都能出事,还好再有几个月他们也就毕业了。
“跟我出去。”白景廷也不管老师已经进来了,拉着任蝶就走,猖狂至极。
任蝶被白景廷拉着一直向外走,脑子里闪过各种理由想着一会儿怎么应付白景廷,却又觉得无论怎么辩解白景廷都能看的出来。
“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