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廷。”白景廷上前刚想开口,任蝶却早他一步出声。
血色的瞳孔中弥漫着不知名的神色,似是有些惊愕又有些冷硬。
她没受伤啊?怎么脸色徒然苍白了?白景廷立马就察觉了任蝶的不对劲,快走两步上前检查她的身体状况。
确实没受伤,那这是怎么一回事。
白景廷抬眼看向任蝶。
任蝶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静,她声音冷沉仿佛在极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子弹没有声音。”
白景廷扬眉“可能安了消音器。”
把手从白景廷的双手之间抽了出来,任蝶的眉色逐渐冷凝。
走到子弹镶嵌处的墙前“不,绝对不是消音器,是杀了我姐的人!”
她到现在还记得清晰,她姐身亡的那天,那凭空出现的子弹也是没有丝毫的声音,当年她也以为是装了消音器。
可这些年在特工场的训练她接触的最多的就是枪支,消音器虽能消音却还是会有细微的声响。
普通人或许听不到,但特工可以,因为她们有着对危险的绝对感知。
而且她这几年的听觉训练,更是让她和当年不可同日而语,凭借她对枪支的敏感程度,她可以确定这绝对不是从手枪里射出的。
可若不是手枪,那又是什么?
任蝶突然觉得当年的事没有原先想的那么简单,一种诡异的直觉猝然而起,好像陷进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之中。
如果是当年杀了姐姐的人,那如今把枪口对准她,绝对是另有所图。
方任依临死前所言的‘ 终于还是来了,我以为可以弥补,却还是没有办法’她到现在都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