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任蝶飞扑上前接住任歌,眼中有着慌乱。
白景廷跑向窗边,眼见红光一闪,昔羽的速度极快的消失在了院子里。
“我没事姐。”任歌反手拍了拍任蝶,多少年没听任蝶这么焦急地叫过弟弟了。
顾央找来了医生为任歌做了一个全身的检查,却惊稀的现他居然一点事都没有,就连冥的气血混乱的症状都没出现。
一旁的叶笙沉默了一会儿,送走了医生再度回到屋内“奇了怪了,昔羽那一掌看上去力气不小,都能把任歌打的后退几步,怎么会一点事都没有。”
方任蝶坐在桌边扶额不语,半响,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叶笙,昔羽拿来的档案袋在哪?”
一语惊醒梦中人,叶笙这才想起来档案袋这回事,当下回神道“好像扔在走廊里没拿回来。”
刚才事出突然,那还顾得上捡什么档案袋。
叶笙小跑出门,走廊上竟然已经空无一物,哪还有半点档案袋的影子。
她转身回房,冲任蝶摇了摇头。
这时候任歌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几人面面相觑。
任歌和顾央是第一次见到以掌为攻的打法,两人都有些新奇,但也深知冥也是被掌法所伤,新奇之余也绷紧了神经。
白景廷起身,向外走去,边走边说“可能被保洁阿姨拿走了,我去找找。”
“我也去。”方任蝶快走两步跟上白景廷,回头嘱咐叶笙“去查查昔羽,看她最近在和什么人来往。”
听到叶笙轻应了一声后,任蝶便匆匆向外追去。
“你刚刚在窗边看到了什么?”任蝶和景廷并肩而行,她率先一步开口询问。
刚刚她在搀扶任歌的同时,看到了景廷奇怪的眼神,他心性一向寡淡,极少有这样的神色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