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雪怒目圆睁挣扎的厉害,可却对这束缚带没有任何办法,只能不住的嘶吼。
任蝶让任歌坐到沙上,拿了药箱过来,用药棉给他轻轻地沾着伤口。
“姐。”任歌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轻轻叫了一声。
任蝶低头看去,才现她这弟弟已经泪流满面。
“我一定要杀了她。”任歌说的咬牙切齿,那眼中强烈的痛恨和那晚含蕴的眼神如出一辙,任蝶看了心里顿时一怔。
她把任歌往怀里搂了搂,似是告诉他,又更像是告诉自己“我不会放过她。”
用她的好朋友和她玩套路,那就看看是谁的套路更深。
“情况怎么样了?”
说话间,白景廷三人也赶到了,看着任歌搂着任蝶哭,白景廷微微皱了皱眉,却也没有激动的冲上去把他们两个分开。
北冥雪的事,他听说了。
“大家都来了啊。”任蝶回头一看,现全员都到齐了,当下轻轻拍了拍任歌,转身走了过去。
白景廷把她眼中的纠结看在眼里,自然而然的朝她伸出了手“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任蝶闻言看了他一眼,伸手握上,脸上的表情一时间复杂起来,该告诉大家的事其实很多,但突然间就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欲言又止,任蝶有些茫然。
“从头开始吧,不急。”白景廷看似漫不经心的提点了一句。
对含蕴他了解的也不多,但肯定是比在场的其他人知道的多一些的,因为任蝶隔三差五跟他提过几次。
大家看着两人的行为有点莫名其妙,但也不催促任蝶,都在等着她开口。
北冥雪因为一晚上强烈的反抗如今累的已经睡了过去。
太阳刚刚破晓,病房里十分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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