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咳出血了?”枂逸皱眉,如果他没记错,不久前白景廷挨得让他吐血的那一下子可不轻。
“任蝶的。”白景廷盯着手术室的红灯面无表情。
“去做个检查,这里我看着。”枂逸见他不承认也不多说,直接赶他离开。
“咳咳……”
白景廷几乎咳得整个身子都抖了起来,身体疼出的冷汗甚至已经把他的衣服都浸湿了,他却依旧站在这里雷打不动的看着手术室,淡淡出口一句:“不用。”
“你疯了。”枂逸起身拽起白景廷,这里受伤最轻的恐怕就是他,只被含蕴的力量压迫了一次,所以有他看着,白景廷大可以放心。
此时不知道他在这里矫情什么。
白景廷一言不,只是那周身的气息冷沉如墨。
“咳咳。”一次比一次剧烈,枂逸似乎都觉得下一秒白景廷都要把肺咳出来了。
“我说了我会看着,你快去检查。”虽然枂逸一向讨厌他这个情敌,但是白景廷现在的情况让他也不由得担心起来。
任蝶伤在心脏,手术的时间绝对短不了。
再这样下去,怕是方任蝶还没救回来,他就倒下了。
“你觉得她的几率有多大。”白景廷突然开口,仿佛问的漫不经心。
枂逸抿了抿唇,把头侧过去没有说话。
刚刚含蕴离任蝶的距离太近了,近的让他觉得不射入心脏都没天理。
他不敢保证这些医生能顺利把子弹取出……
“不大。”枂逸攥紧了拳头,从牙缝里硬挤出了两个字。
“那我又何必再挣扎?”
那我又何必再挣扎,白景廷只是淡淡的一句反问,就让枂逸瞬间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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