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的事乔稚楚都记不清了,她醒来时在医院,满室的消毒水的味道让她难受地皱起眉头,她才试着动了一下,浑身就酸得难受,疼得她直倒吸冷气。
“别动,手在输液。”
乔稚楚偏头,就看到季云深坐在她病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她。
顿了顿,她低声说了一句:“这次,谢谢你。”无论如何,这次他都帮了她。
季云深淡淡道:“胃出血很容易演变成胃穿孔,以后不准再喝酒,辛辣,冰冷,都不准再吃。”停顿了一下,他补充,“医生说的。”
乔稚楚没有答应,她的脑袋很疼,闭着眼睛好受些。
病房内静了许久,期间有护士进来更换输液瓶两人都没说话,乔稚楚终于忍不住睁开眼说:“你去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
他不答反问:“你觉得陈邦德刘墉司徒松这些人会帮你?”
乔稚楚微微一愣,没想到她才昏迷几个小时,他已经把她的请陈邦德他们吃饭的原因都查清楚了。
季云深冷笑:“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三年前你和司徒松一起打过官司,让他颜面扫地,他一直都记恨着你,这次你落魄,他在背地里还踩了你多少脚,你居然还奢望他们帮你,你傻了么?”
乔稚楚哪里会不记得她和司徒松的梁子,叹气道:“我请的是陈邦德,我哪知道他会跟着一起来。”
“陈邦德就是好人了?”
乔稚楚反感他这咄咄逼人的语气,但转而一想他说的也是真的,无论是司徒松还是陈邦德,都是一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她在饭桌上都把话说得那么直白,他们的回应只是让她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