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都大舌头了,还自嘲呢,“喝酒这事,我真不擅长啊。”
“还知道自己不擅长,就说明喝的不多,忍着点,别吐车上,回去就行了。”
“嗯,嗯。”
就这般,算是不欢而散的开车回了家。
“本来是让小姜弟弟散散心,你可好,闹成这样,这算啥。”
尤小荷一直说尤小菊。
尤小菊咬牙憋气,“我,我就让他摸啊,一个老流氓,不骂他几句,怎么能行。”
“你那衣服穿的,一猫腰,屁股都漏出来了,还怪人家。”
“我喜欢穿,他就可以摸啊。”
二女还吵吵起来。
我家是个老小区,当年爷爷买的,在三层,尤小荷、尤小菊一人驾着我一个胳膊往前走,“看着挺瘦的,还挺有肉。”
“那可不,压的我肩膀疼。”
“我自己能走。”
“走什么走,歇着吧。”
墨迹半天才到了三层,从我裤兜摸出钥匙,打开把我仍在了沙上,看我要吐,立刻拿来了垃圾桶。
可又吐不出来了。
“行了,这下行了。”
尤小荷擦了擦额头的汗道:“一天天的事啊。”丢了尤小菊一眼,“你的那些事我也听说了,到底是真是假啊。”
“你别管。”
尤小菊怡然自得,“我是寡妇,我干什么都理所应当,谁也管不着。”拿来热手巾,给我擦了擦身上,还说,“姐,你走把,我来照顾我的好弟弟。”
嘴角露着笑意,把上衣脱了,“这身才,真是脱了衣服有肉,穿着衣服显瘦。”
“你想干什么啊,他们这种人,和你我不是一个世界的。”
尤小荷拦住了,“你,你可得想好了。”
“你琢磨啥呢,我就是照顾他,姐,我还没饥不择食的趁一个男人睡觉,投怀送抱,你就放心吧。”
“我放心才怪。”
尤小荷左右看着说,“这都凌晨了,我也不走了,咱俩睡那屋,他自己就睡沙了,你啊,跟我说说你的事,这日子不能一天天的这么过。”
“有啥可说的。”
尤小菊继续给我擦,还脱了鞋,把我弄的趴在了沙上,看我醉眼迷离的要睡,就说,“姐,你不走是吧,那就去铺床,反正我是不走了。”
“你啊你,没救了。”
尤小荷只得跺脚叹气。
“给他盖个毯子。”
“嗯,嗯。”
弄了半个小时才算弄好。
我便也迷迷糊糊睡着了,至于二女在说啥,我就也不知道了,待,在醒来,就是第二天了。
刺眼的阳光,映入我的眼睛,浑浑噩噩的刚想爬了起来,就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姐,你胸也好大啊,怎么穿上衣服看不出来啊,让我揉揉,哇,好有弹性啊。”
“别乱摸。”
尤小荷的声音在那咯咯笑着说,“我和你可不一样,你故意穿小一号的内衣,把胸脯托的那么大,我穿大一号的内衣,舒服。”
还说,“你昨晚跟我保证的可别忘了知道吗?”
“知道了,你怎么那么多事啊。”
尤小菊埋怨起来,笑着还调戏呢,“姐,你屁股没我屁股圆,也没我屁股翘,你看你,在健身房也不练练。”
“哪有功夫啊,老坐着,坐的。”
“嘿嘿,对了,你就没找个男人,都说女人二十如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都三十了,离婚好几年了,你就不想男人,你健身房那么多小帅哥,肯定没闲着吧。”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莺莺燕燕其乐融融。
我在那听着,这一瞬间就醒了,想着自己的卫生间里有两个那般美艳的女人,晨勃下都有些蠢蠢欲动。
必然是桃花福气,美艳无双啊。
就伸着耳朵继续听,尤小荷问尤小菊,“你总说我,你老公死了一年多,你呢,没找个男人。”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
尤小菊咯咯一笑,“我的事你少管,你只要知道,我不是随便的女人就行了。”笑个不停,在那说,“如果那小子此时醒来,迷迷糊糊的想上厕所,一打开门,看见咱俩,你说她得什么表情啊,肯定流鼻血,我看着你的身子,我都要流鼻血了姐姐。”
“你就狐媚子的瞎说吧。”
尤小荷害羞一些,却也胡诌起来,“看见你,才会流鼻血呢,你的胸怎么这么大啊,好像整容了。”
“屁,自己长得,不信你摸。”
在那干那羞人的事。
我咽了咽口水,想着,我也不信,让我也摸摸啊,还想着,自己要不装上厕所看看,让我蠢蠢欲动不能自拔。
结果这时,刚想有点行动,就见一双大长腿在我眼前晃过,是尤小荷跑了出来,“不和你个女流氓洗了。”
赤身裸体的跑进了房间。
我趴在那里看的真切,差点喷鼻血,“真白啊,这胸是很大啊。”
随后尤小菊也跑了出来,她速度就慢了,在那赤身裸体不紧不慢的擦着头,说,“姐,你都过来人了,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迈着腿,走的慢,我看的更真切了。
“日了,日了,大饱眼福啊。”
“咕咚!”口水横流,主要是最后进屋时看到了那白皙滑溜溜的圆滚臀儿时,不禁想起昨晚那个流氓说的话,“这屁股,真圆,真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