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丹虹渔聊开了,在房间里待着就也不在那么孤寂,有了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乐呵呵的我喝着香槟,就又问,“老书记是不是在上面会见自己的女婿呢。”
“嗯,你怎么知道的。”
丹虹渔略感惊讶,却又笑了,“你是神人,神人什么不知道啊,没错,他这些儿女中,就这个女婿继承了他的衣钵,现在已经是副省了,年底准备提副书记呢,哎,一帮人没什么好鸟,就他还算不错。”
摇了摇头,还指了指屋里的人,“全都是豺狼虎豹,乱的很,叔嫂的叔嫂,扒灰的扒灰,你从老书记和刘飞就可以看出来,这家子的,表面风光,内里肮脏,全都拉出去枪毙,绝对没有一个冤案。”
“大门大户历来如此,没什么可说的,国风吗!”
这些我早在因果里看出来了。
刘飞和他二姨的女儿眉来眼去,早就搞在了一起,这就是乱来啊,当然,放在古代,或许还是表亲呢。
不算啥。
“你呢,你和这里的男人,怎么样啊,说白了,就是都和谁上过床啊,你这么浪,别说没有把。。”
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丹虹渔,调戏她,趁着没人,小手在她丰臀上揉搓,“你接近老书记,恐怕也是那千年恶鬼受益的吧,这里面肯定还有事,你没说,对吧。”
“??????”
丹虹渔柳眉一紧,没有直接回答,只是献媚似的扭了扭屁股让我揉的更舒服了,“哎呀,你就被问了,反正,我日后以你为主就是了,绝对不会骗你,而且,那千年恶鬼锁魂的人不止一个,我还认识几个人,要不然都给你叫来啊,他们和我都一样,肯定听你驱使,你是我们星的主人。”
“算了,我没这个想法。”
喝着香槟,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也没在逼问。
在那玩着丹虹渔的屁股,又圆又大的那叫一个爽,心里也释怀了一些。
却又猛然想起,那日千年恶鬼说来看自己的儿子,愣住了,那个儿子必然是和千年恶鬼关系很铁啊,此时千年恶鬼被杀,他儿子必然会报仇啊。
我树立了一个敌人,这可得问问,立刻追问,“千年恶鬼的儿子,你一定知道是谁吧,如果不说,我就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可不比锁魂差。”
使劲在她屁股上一抓。
丹虹渔“啊!”的轻声一叫,百媚叠声的捂嘴说道:“人家自然会告送你,你知道湘西最近特别火的化外缘美体中心吧,那个法缘,就是他干儿子,哎呀,那个人我见过几次,也说不清楚,感觉好像也不是人,如果是人,哪能有那个本领啊,可以给人增高,减肥,所以,多半也是个恶鬼,你杀了他干爹,你可得小心点,没准就查出来是你干的,找你麻烦。”
“法缘?!”
大为吃惊啊,没想到绕来绕去,我杀的那千年恶鬼,什么蒙古人哲别居然是法缘的干爹。
只咽口水,这下可惹了大麻烦。
那法缘的本事我见过,一般人无法比拟啊。
脑门直出虚汗。
可又一想,我以非吴下阿蒙,他干爹我都干的过,何况乎他,大不了在求三尾妖狐等人帮我就是了。
反正交情在,大不了,药丸我不要了。
就也笑着说,“我知道了。”
不动声色的没有表达。
心中却已经完全明了。
丹虹渔喝着香槟,粉面桃腮的又凑过来说,“一会儿散了,去我家吧,我家有好玩的,保管让你满意,行吗?我都让你玩得湿了。”
媚眼乱眨的勾引我。
我立刻说,“算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我惹不起你,撩拨撩拨就算了,咱俩啊,露水原因。”哈哈笑着,避开了。
“讨厌,那你就别乱摸啊。”
丹虹渔气得直跺脚,想要掐我。
正好,老书记在一个年岁五十多的人的搀扶着走了下来,腰板挺直,可以看出,依然风范十足,笑着在那说:“都说了,要简简单单的办一下就行,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啊,老头子我都不好意思了,这么大岁数还麻烦你们。”
老书记哈哈笑着,“都是大忙人,不用来,不用来。”
“哎呀,老爸,你就赶紧下来吹蛋糕吧,什么简简单单的啊,这还不够简单。”
两个女儿过去搀扶。
儿孙满堂,家庭古旧的过去问候,“老书记,我们该来啊,您这一辈子操劳过度,该享享福了。”
一派祥和景象。
“爷爷,爷爷,吹蜡烛了。”
刘飞等孙子辈的凑了过去,推过来一个五层大蛋糕,颇为漂亮,“爷爷,赶紧吹,赶紧吹,许个愿,许个愿。”
“哎呀,我这岁数了,还有什么愿望啊,儿孙们,各个合合满满就行了。”对着蜡烛吹了一下。
其他孙子辈的一哄而散,就开始切蛋糕,吃蛋糕。
红红火火的好不热闹。
高牧还拿过来一个蛋糕递给我,“小先生,你也吃,讨个吉祥。”
“嗯,嗯,老书记的蛋糕,我一定得吃。”
满嘴的奶油,吃着。
丹虹渔也很会来事,没在我身边待着,怕惹人闲话,而是去和老书记打情骂俏去了,看来她还是混的比较好的,家庭聚会,都来参加。
家里的人多半都认可她了吧。
“这女人,深不可测啊。”
依然半信半疑。
高牧这时就靠了过来,在那吃着蛋糕就说,“那个人是老书记的女婿,你看看,他的气怎么样啊。”
“嗯,嗯。”
我一看。
这一位,和老书记差不多,因果很多,最一开始是在大学谈过一个女朋友,两人相亲相爱,如胶似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