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又没用法术。”季晚接的理所当然。
“可是你用了……”
“我又不是出门来历练的。”季晚低着头,继续用小刀在木头上雕刻,不一会,一个小人的轮廓就出来了。
普洱:……
说的好像很有道理,她竟无言以对。
“而且啊,我也没去对付普通人啊,我只是把那些人丢出去,都没动手,已经很客气了好吗!”季晚把手里的木人随手往地上一丢,一个彪形大汉凭空出现在原地。
虽然季晚说的都对,但是,这明摆着是钻空子嘛!
普洱脸都快皱成包子褶了,感觉自己带了个祖宗出来。
不,不对,这位本来就是她祖宗!
“普洱姑娘,外面来了个病人伤的可严重了,您快去瞧瞧吧!”外面的小药童匆匆忙忙的赶紧来。
“小师祖,我先出去了!”普洱也不跟她纠结到底用法术到底坏不坏规矩的事了,连忙跟着出去。
季晚躺在贵妃椅上懒洋洋的晒太阳,吃着刚才变出的侍从端来的水果,过着米虫的日子,这生活跟她在谷里也没什么区别。
“病人怎么样?”普洱一边往外走,一边抽空了解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