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勾引我?”
霍修默大手倏地握上她的腰肢,没有任何预兆的将女人带到自己腿上坐着,俯,在她耳边冷笑:“我被你勾的,现在就想给你打一针!”
他说这句话,英俊的脸孔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不过眼神太深了,紧紧地盯着她侧脸,那干净的肌肤白腻到看不见任何毛孔,在暖色的光晕下散着柔和温软的光泽,让人想去咬上一口。
江雁声身上的布料实在太少,这样被他禁锢在双臂间,身体紧贴,一层层熟悉的男性气息包围过来,她肌肤烫,像是温度烧着了。
而听到他张口闭口就来这么——有颜色的话。
她低头,朝他裤裆看去,挑了下眉梢:“针?”
“霍太太,你想哪里去了?”
霍修默长指抬起她的下巴,薄茧的指腹摩挲了下她细嫩的肌肤,溢出薄唇的嗓音,带着危险的磁性:“我看你穿的这么骚,不打一针,这么治的了你暴露狂的病?”
暴露狂???
你还狂犬病呢,见人就咬!
江雁声仰着头,直视他暗色的眸子,突然将肩头上的细带扯下来,胸前顿时就泄露了无比的美色。
她这具迷人的身体,该大的地方都育的很好。
就这样给裸露在男人眼中,看着他:“霍先生想往哪打呢?有种眼睛别黏上来啊。”
霍修默喉结滑动,扯动的薄唇染着玩味:“有的看为什么不看?”
做男人,能无耻到他这份上,她能说什么?
江雁声面无表情的把松垮挂在手臂上的细带拉上去,真心觉得她是被气出病来了。
脱给他看个鬼,这个男人想看……有大把女人等着脱光,估计暗地里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女人的身体了,还会接不住她这点小招数?
“不脱了?”
霍修默慵懒地朝背椅一靠,姿势悠闲,好整以暇的看着坐在腿上的女人:“脱啊,我要对你起半点生理反应,算我输。”
江雁声不敢说自己胸有多大,起码也是个腰细臀润的姑娘,被他这样羞辱,漂亮的双眼冒出了一丝火光,刚转头,要去怒对死他。
谁知……
“你流鼻血了。”
江雁声指着他,有些惊讶。
霍修默表情顿变,好看的手指朝鼻端下一划,鲜红色的血沾的指腹都是。
“你……”没给江雁声借题挥的机会,她就被男人猛然推开,幸好手疾眼快的扶住桌角才站稳了脚。
等她再次抬起头,要去寻找霍修默的时候。
这个男人,已经迈着长腿离开了。
“呵……”
在书房里,江雁声站在原地没跟上去,低眉笑了笑:“够虚伪的啊,没半点生理反应,还流什么鼻血?难不成是一把年纪保健品吃多了?”
……
一个流鼻血,就把霍修默的脸面给流没了。
快凌晨的时候,也没见他现身回主卧睡觉,江雁声态度很无所谓,一个人睡一张很大的床,更加舒服自在。
关上房门时,看到有佣人鬼鬼祟祟的在外面偷窥什么,她大概是能猜到那些玫瑰花和性感睡裙是谁的杰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