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老公,算是把霍修默叫爽了。
他依旧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皱巴巴的脸蛋,嗓音不大,很清晰:“天黑了要回家吗?”
“要!”
“我的电话接吗?”
“接!”
“还赌博吗?”
江雁声下意识犹豫了几秒钟,在男人压迫的眼神下,她很听话的摇头:“不赌了,以后没有你允许我绝对不上牌桌。”
霍修默阴沉的脸色这才有所缓解,抬起大手拍拍她的脸:“这三句话你最好给我记在脑子里,有下次,就别怪我教训你。”
江雁声唇角笑的很牵强,她身体朝他靠近,柔若无骨地依偎在男人胸膛上,像个乖巧懂事的女孩儿。
她纤长的睫毛掩下眸底的冷色,指尖转动着无名指上的婚戒,调出娇软的声线,问起:“霍先生,这婚戒你是怎么得来的呀?”
霍修默此刻被她成功顺毛,堆积了快一个月的郁气也彻底的散了,神色慵懒地说出三个字:“郭佳美。”
“她啊。”
江雁声在笑,小脸却冷的很。
“嗯,今晚早点睡?”霍修默不愿这些女人身上浪费时间,他低头贴近她白皙的脸颊,眸光很深,话里透着很明显的暗示。
江雁声知道是逃不过,两人冷战和好就想办事,果然是大男子主义风格啊,一点甜言蜜语都不会说的。
她唇角含着笑,主动亲他。
……
……
这一晚,江雁声被霍修默压在了大床上往死了弄,她大概是能猜到这男人禁了一个多月的欲,没有趁着她不在家去找女人,所以把她哄回来了,就兽性大要把先前的补回来。
江雁声是半点都没有从这场激烈的恩爱里享受到的,霍修默在她身体上有多享受她不知道,不过他是真的一整晚都没有歇停下来。
窗外的天色刚露白,微弱的光线照射了进来。
卧室里,在那张凌乱的大床上,男人矫健结实的身躯压在一个美丽的女人,低,密集的吻都纷纷地落在了她脖间的肌肤上。
江雁声睡的迷迷糊糊的,动一下就觉得身体疼。
“不要了……啊!”她还没完全清醒,男性清冽的气息已经强势地占据了她的感官。
霍修默将她推他胸膛的纤手抓住,长指滑进她的手指间,亲密的相扣在一起。
两人手指上的婚戒在淡色阳光的照映下,闪烁着浅金色的光芒。
他烫人的薄唇碾压着她白的柔亮肌肤,亲昵地吻到她脸颊跟唇角上,嗓音暗哑透着哄慰的低柔:“乖,把腿开一次,很快就好。”
“这话我昨晚已经听了无数遍了。”
江雁声眯着漂亮的眼睛,迷糊的视线瞪着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孔,他一整晚都在她耳旁说:你叫娇点,在叫娇一点,就快好了。
变态的老男人!
还要她怎么娇?老公哥哥叫个遍,就差真叫他爸爸了。
霍修默低低的笑,在她身体餍足一顿后,心情指数明显上佳:“真累?”
江雁声终于睁开了带着红丝的眼眸,连生气都娇俏的很:“你要大开着腿平躺在这张床上一整晚,还有个人不停的撞你不停的撞,你累不累?”